到了村子外,他们吹一声响哨,很快就有留守在村子里的妇人小孩等出来迎接,小孩都围着青壮们打转,似是在庆祝他们打猎归来,妇人们则去分割猎物,码成一块一块的。
似乎这些人是以捕猎为生,而且他们并没有板车之类的运输工具。
王友元仔细观察着归来的捕猎队伍,都是青壮,大部分身材矮小,其中有一半装备有简陋的短矛、斧头之类的,但并未发现有弓箭。
看到村内也无油灯之类,都遵循着日落而眠的作息,王友元松了口气,招呼两名骑兵道“你们俩明日一早就出发,给伱们一天时间,先顺着河往上游继续探查半天,看看是否还有别的村子,但不管有没有,都得及时回来汇报。”
“王大哥,你盯上这些蛮子了”一名步兵疑惑地问道。
王友元点了点头道“咱们这地界估计都是这些蛮子,你们去探查一番以防意外。”又叫过两名步兵道“你回去找到海岸边咱们的人,让他们别等了,在那藏好船,咱们后日将这个村子给围了,抓点人回去,就什么都知道了。”
“遵命。”
时间转眼来到第二日夜,派出去沿河岸探查的骑兵回来回禀并未发现别的村寨,未多时,划船的那队十二个士兵也来到了河对面的王友元的临时营地。
天将亮未亮之时,十来支火把猛地燃起来,王友元等人从四面分成四队,翻墙破门而过,这些木墙并不高,仅能防野兽,但无法作战。
“杀”马背上的王友元怒吼一声,这十来支火把就如流星一般飞往地窝子,有的士兵手持刀盾破门而入,几声惨叫立马响起。
屋外的火焰也烧着了,干燥的木材和树枝在底下烧得迅猛,略湿的顶棚被烧得冒出了滚滚浓烟,村子内顿时嘈乱了起来。
无论男女老幼皆拿起武器出来反抗,在火光的映衬下,这些村民的脸庞满是恐惧,王友元带着另外两个骑兵骑马在村内的空地上来回奔驰,这三人都是精锐,马上开弓箭无虚发,那些还睡得迷糊的青壮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一个赤裸着上身,下身胡乱围着粗陋麻布的汉子掀开门,双手持矛猛地往外一冲,对准一队五人组合的民众军士兵冲去,近前猛地用力一刺,不过却被盾牌截住。
这汉子也是发狠,将手中长矛往前一扔,双手上去就扳住盾牌往回带,却未曾想从盾牌侧面刺出一柄腰刀,戳进其腹心。
“呃”那红头发的汉子立马松了抓住盾牌的手转过来握向刀身,只见刀身猛然转动四十五度,往下一抽,顿时腹部刨开了个血窟窿,眼见那红头发瘫倒在地,只能微微抽搐。
骑兵“嗖嗖“的箭支射倒了另外两个冲出来的猎手,将他们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地窝子中冲出的人越来越多,却总是形成不了合力,被民众军结阵一个个杀死,而后出来的人再也不敢进攻军阵了,他们全部被围堵在村子的两栋烧着的木屋之间。
这些红头发才看清敌人的样貌,疑惑地抓着头,有个满脸大胡子的老头看似是村里的首领,他嘴里喊了几声听不懂的语言,然后从人群中走出来几步,到了正前方的民众军前。
“aa”老头双手举起,其中手中握着一把斧头,灰黑的颜色表明那把斧头是木柄的石斧。
“放下武器。”领航员举着盾缩在后面露出头喊道。
眼看着语言无法交流,王友元骑马走到近前,弯弓“嗖“的一箭射在那老头脚边不足一寸的地方,近距离的力道使得箭羽”嗡嗡”地振动着。
王友元左手持弓身指着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