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老神在在的,无论别人说什么,都只说一句,都是胡说八道当不得真,要不就是一句,想来咱们都是有识之士,怎么会被莫名其妙的流言所愚弄。
裴言许这番无奈的态度,着实叫想在这事上做文章的大臣们不知道说什么,拳打在棉花里,这能让他们说什么
说得多了,裴言许就来一句,那日在马车上的丫鬟已经被看管起来了,不过灾星不灾星不知道,的确是应该查一查这中间是不是有猫腻。
最后,钦天监的人也出来说话了,大臣们这才闭嘴不言了。
这次的事,从出现在马车上的人不是裴少夫人开始,其实就已经失败了,幕后之人也不愿意为了一个丫鬟下太多的牌。
下朝之后,裴言许被皇上叫去了,为了怕夏眠晚担心,他特地使人回去说了一声。
夏眠晚得了信知道暂时是没事了,于是去了使人告诉了素英。
雪越来越大,地上也已经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夏眠晚醒来感觉枕头边是空的,这才发现裴言许还未回来,已经三更了,裴言许竟然还没回来
夏眠晚裹着披风起了身,如竹见夏眠晚起来了,忙点上了灯。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今日正是如竹当值。
夏眠晚瞧着窗外道“这雪如此大,夫君还没回来”
如竹见夏眠晚担心忙道“钱大已经接大人了。”
“这天如此冷,钱大也不容易,去备上炭盆和吃食再煮上姜茶,万万不可叫两人冻着了。”夏眠晚道。
“是”
夏眠晚睡不着了,索性拿着一卷书看起来,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时辰,裴言许才到家。
“怎么如此晚”夏眠晚不解地问道。
裴言许的脸色并不好看
夏眠晚惊觉裴言许的神色不对,“夫君,怎么了”
裴言许脱了披风抱住了夏眠晚,“这次的事,应当确实是徐家做的。我和皇上在用膳的时候,太后忽然来了。太后这些年护六皇子护的紧,俨然已经站在了六皇子的一边。这些年她在宫中也没少为难皇后,找个日子你让弟妹进宫一趟,若是弟妹能和裴家一条心,便叫弟妹拣些家中能说的事说给太后听。”
夏眠晚奇道“这是为何好端端的怎么又要叫弟妹进宫”
李瑶媛自从经历了裴言书和姚莹的事之后,因着当时夏眠晚帮着她出了头,没让姚莹进门,所以对夏眠晚真心了不少。
如今她又有了孩子,夏眠晚作为主母照顾的又很尽心,李瑶媛也渐渐的对夏眠晚有了一些真心,李瑶媛不是傻子,知道太后把她嫁入裴家是为了什么。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已经嫁进了裴家,她的荣辱就已经和裴家拴在了一起。更何况,其实李瑶媛根本不懂太后的想法,太子聪慧仁善又是自己的嫡孙,继位之后定也不会为难其他的皇子。
李瑶媛根本不懂太后为什么要把希望架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六皇子年纪小,品性也不好说,押这样的宝图什么都是自己的孙子,谁上位不是上啊
所以后来太后几次叫李瑶媛进宫打听裴家的情况,李瑶媛都不愿意再多说了。她在裴家的本就没什么地位,因着太后赐婚亦身份尴尬,她不愿意叫裴言许和夏眠晚再误会她。
裴言许沉着脸道“太后说你身边的丫鬟是灾星,不管真的假的,总是叫人不安。她想赐个身边的宫女下来做我的贵妾。”
“这老不死的东西”夏眠晚脱口骂道。
裴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