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见夏眠晚醒来了,笑着打了个招呼“早。”
夏眠晚揉了揉脖子道“早,你家的枕头不大舒服,一会我换一个。”
“家里的事,你做主好了。我有七日的假,七日之后皇上要派我去渝北。”裴言许道。
“渝北你为何渝北”夏眠晚不解地问道。
裴言许帮夏眠晚递上了外衫,“渝北地势险峻,因着如此,那边的百姓也十分不通教化。前几日,渝北知府又来跟皇上要人了,渝北的百姓过得水深火热,穷则生乱。皇上是怕后患,于是派我去渝北剿匪。”
夏眠晚闻言没有言语,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忽然夏眠晚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认真地问道“依你的判断,剿匪是否危险”
“我没去过渝北,地势不好判断,剿匪的难度也不好判断。”裴言许如是谁。
如果没猜错,听裴言许的形容,渝北当是现代的西南地区,像是重庆或者成都。那么就应了那句话,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裴言许,我这里有一些药粉,等你离开前我帮你放好。有专门治暑热的,也有受了外伤、伤寒用的。”夏眠晚也不能帮裴言许更多,只能把消炎药和中暑药给裴言许。
裴言许应道“好,我让丫鬟进来给你梳妆”
“嗯”
今日是要去给裴夫人和裴老爷敬茶的。
夏眠晚在梳妆的时候,裴言许先去桂兰院看了尘哥儿和玉姐儿。
尘哥儿和玉姐儿两人正坐在一块儿发呆呢,裴言许来的时候,两人根本没发现。
“尘哥儿、玉姐儿,我接你们同你们母亲一块去见人。”裴言许笑着说道。
尘哥儿仔细打量了一番裴言许才点头站了起来,“是,父亲。”
裴言许有些讶异,竟然这么快就改口了
玉姐儿也起身拉住了裴言许的手,仰着头道“父亲,我们走吧。”
裴言许第一次当人父亲就是后爹,孩子这么懂事又爽快,直接给他搞懵了。
“父亲,再晚要迟了。”尘哥儿催促道。
“好”裴言许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往正院行去。
“你们两个昨晚住的还习惯吗”裴言许边走边问道。
“父亲不用担心,有不习惯的我们会和母亲说的。”尘哥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一点儿不见外,裴言许挺满意的。
到了正院,夏眠晚已经在二门处等他们了,见裴言许牵着尘哥儿和玉姐儿来了,眉眼弯弯,“你们来了。”
“嗯”
夏眠晚走到了玉姐儿的身边,同他们一同进去。
裴夫人和裴老爷以及裴言许的弟弟妹妹们都已经在正厅坐好了,裴夫人的下首还坐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到四十左右的妇人。
裴言许同夏眠晚一道上前,丫鬟端着两碗茶上来了,夏眠晚接过茶道“公公喝茶,婆母喝茶”
“好,好,好终于轮到我喝媳妇茶了”裴老爷整个人有点胖胖的,笑起来十分和善。
裴夫人也笑得十分爽朗,喝完了茶之后给夏眠晚递上了两个红封。
夏眠晚笑眯眯地接过了红包,又被引着去和坐在下首的妇人喝茶。
“眠晚,这是我的姨母。”裴言许介绍道。
“姨母,喝茶。”
“好”
裴家人口简单,大人的茶这就敬完了,剩下的就是裴言许的弟弟妹妹了,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