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摆酒,没有通知亲朋好友,秦思蕊直接就被拉回沈金元家,扔到了沈金元的房内。
沈金元趴在炕上,看着同样趴着的秦思蕊,脸上是彻骨的恨。
如果说之前他最恨乔筠汐和裴渊,现在他最恨的人就是秦思蕊,如果不是她下药,他就不会被猪拱。
如果不是她说出他们的计划,他就不用挨这20鞭,一切都是她害的这个贱人
看着刚睡着的秦思蕊,他眼里的恨变成了癫狂又无声的笑,他的手往她缠着纱布的背上用力拍下。
“啊啊”
屋内响起凄厉的惨叫,秦思蕊痛到面容扭曲,全身痉挛。
“哈哈哈”沈金元癫狂大笑,又用力的拍了几下,直到手上沾满秦思蕊伤口渗出的血迹才停手。
沈天良跑了进来,看到状似疯魔的沈金元,悲从中来,儿女果然都是债,这个儿子生来就是来讨债的。
他喊来老伴帮秦思蕊换药换纱布。
他叹口气,背过身去,没有出房间,其他人都上工去了,他怕万一沈金元再发疯他好阻拦一下。
沈天良只觉身心俱疲,整个人都老了几十岁,他有气无力的劝道。
“金元呀,家里实在没钱了,别折腾了可以吗,要闹要打,等你们伤都好了再打,算爹求你了,行吗”
沈金元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只看着被老娘粗鲁换药,痛的面容扭曲嗷嗷直叫的秦思蕊,表情愉悦。
已经有些疯魔的秦思蕊也不是好惹的,当她好些时,趁着沈金元睡着时揭了他的纱布几次。
换来沈金元的凄厉惨叫,和一顿揍。
秦思蕊极力反抗,只是她到底是女人,体格力气不是沈金元的对手,经常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身上旧伤添新伤。
沈金元家几乎每天都有热闹可看,村里人吃他家的瓜都吃的有些撑。
一个月后,打打闹闹中两人的伤势终于好的差不多。
沈金元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后面被开垦的狠了,变成了内八脚,走路还撅着屁股,说不出的怪异。
当然,这是后话。
这些纷纷扰扰和乔筠汐都没有什么关系,她恢复了每天上山的日常。
这天下午,乔筠汐背着一箩筐猪草回到家时,远远就看到村里人头窜动,一副混乱景象。
乔筠汐皱眉,刚好看到赵仁城拿着砍柴刀和几个知青匆匆从知青院出来,她忙大喊“赵知青,什么情况”
赵仁城似是听到有人叫他,左右环顾一圈,并没有看到人,正要继续前进。
乔筠汐又叫了他一声,他这才发现是几百米开外的乔筠汐在叫他。
他抬头大声喊“村西头下来10多头野猪正在破坏庄稼,我们准备过去帮忙。”
喊完后他就匆匆跟着众人走了。
乔筠汐愣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见野猪袭村。
她快步跑回家,把背篓放下,想了想,从空间拿出弓和箭,背上后骑上自行车就往村里去。
路上刚好碰到裴渊开着拖拉机运着一车的化肥回来,看到她背着弓箭,忙问什么情况。
乔筠汐骑着自行车和拖拉机同行,快速把情况说了一遍。
这时村里已经一片混乱,路上到处是回家拿工具武器的村民。
裴渊皱眉,对着乔筠汐打着商量“人多,拖拉机开不快,我骑你的自行车载你过去可以吗我力气大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