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五味有些诧异,那肥胖女子到底是谁,为何每名侍女对她的身份都守口如瓶。
越如此,越觉得其中藏有猫腻。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必要同府邸中的人打听,有一人定会告知自己想要的答案。
乔五味急忙忙离开府邸,只是她前脚离开,后脚那些刚刚被拦着问话的侍女被名年纪较大的婆子拦住。
侍女们对这名老婆子态度极其尊重敬畏,也一五一十的将方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婆子听后下意识蹙紧眉,那森冷的目光更是将眼前侍女们都扫了遍,最后警告道。
“也别怪我这个老婆子没提醒你们,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自己都好掂量掂量。”
几名侍女们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直到听着老婆子离去的脚步声后,她们这才纷纷松口气,并伸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渍。
有一心高气傲的侍女忍不住抱怨道“那桃姐的身份有什么可好隐瞒的。”
其他几名侍女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都苍白起来,有一名侍女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害怕的闭上嘴。
老婆子年纪虽大,但脚步却又快又稳,很快就赶到县夫人的院子中,只是刚进院,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脸上先是露出一抹诧异,而后瞪了眼守在门口的几名侍女。
“好生守着”
老婆子进院子后,看向紧闭的屋门,她走上前,站在门外将方才的事情都详详细细的说出来。
屋内,县夫人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瓷碗,用着丝帕优雅着擦拭嘴角的血迹,眼底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
“奶娘,你说她会发现我的秘密吗”
县夫人伸手轻轻抚摸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之前那略微苍白的脸色,此时透着几分红润。
老婆子想了想“要不派人”
余下话虽没说,但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儿,早就轻车熟路。
县夫人声音极其轻柔“奶娘,她不是普通人,不能用对对待普通人的法子来对付。”
“不过也幸好,也能替我解决了一些麻烦事。”
县夫人眉眼露出几分笑意,目光也落在放在木桌上,那被鲜红染红的白瓷碗中,她伸出那纤纤玉指,用食指蘸了蘸碗中的鲜血,并放在嘴中贪婪的吸允着。
半响。
县夫人才缓缓开口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劳烦奶娘出门去趟桃姐那,与她说说清楚。”
老婆子想了想“还是夫人聪慧,我现在就过去。”
乔五味不知晓自己被人给盯上了,出了府邸后,她便急忙忙赶到府衙那处寻刑捕头。
刑捕头正准备出门去筹办那场“婚礼”之事,见乔五味过来时先是愣了下。
“乔姑娘来此,可是发现邱氏的踪迹还是找到那些消失新娘的线索”
乔五味指了指离府衙处不远的茶摊道“先过去喝杯茶慢慢说。”
南方的四五月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这一路赶来,差点没把人渴死,虽说热茶泛苦又烫,却又极其解渴。
此时在茶摊上喝茶的客人不多,零零散散几人在那喝茶歇脚,乔五味人还没进茶摊,便大声吆喝卖要一壶热茶。
故此刚坐下来,那茶便已经放在桌上。
乔五味拿回自己的钱袋子,腰杆子自然是挺的直直,付了茶水钱后,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低头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的抿了口,缓解缓解口中渴意。
刑捕头耐心的等乔五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