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被迫上缴的银钱,她收回目光。
别心疼男人,只会变的不幸。
此时那中年汉子继续道“咱们县老爷今年快三十而立,可惜膝下一直无子,县夫人家中又有怪病,前几次所生出来的孩子皆都夭折而亡。”
听到膝下一直无子这六个字时,杨镖头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邱氏,见她低着头咬着云吞时,才暗自松了口气,只是在收回目光继续看向着面前的中年汉子,邱氏才慢慢放下筷子,碗中还有大半的云吞没动。
乔五味边竖着耳朵听,边喝几口云吞汤。
“听闻县老爷与县夫人青梅竹马,成婚之后更是举案齐眉,哪怕县夫人家中得有这种怪病,县老爷也依旧是不离不弃。”
听着中年汉子说这话时,乔五味忍不住抬起头,不由问道。
“难不成是县夫人觉得自己连累了县老爷,故此不告而别,县老爷才派人在城门口排查”
中年汉子神情诧异的看着这口出狂言的女子,一脸严肃道
“姑娘,女子出嫁之后,就得以夫为天,只可被休弃离去,若私自出走,是会认定与外男私奔。”
乔五味只觉得嘴里的云吞似变了味,难吃极了。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轻声说句吃饱后,便起身朝着宋滇之所在的方向走去。
中年汉子脸色有些难看,但碍于杨镖头与邱氏还在,也不好说些什么。
邱氏忽开口道“这也怪不得她这般想,方才你们说逃犯的事,却又提起了县夫人。”
这话明显是在护着乔五味。
中年汉子闻言,只能道“不过这事也确实与县夫人有关。”
“我听那些人说,县夫人那怪病伤了身子,这日后想要孩子只能看老天爷了,县夫人不想因她而让县老爷没个后,便主张县老爷纳名妾氏。”
邱氏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暗淡的神色。
她觉得自己与县夫人是何其的相似,只是那县夫人更为可怜些,怀孕十月好不容易生出的孩子却因怪病皆都夭折。
唉。
那可都是身上掉的肉,看着那些冰冷的尸体,心里头该有多难过。
杨镖头却面露疑惑“难不成那妾氏是名逃犯不成”
中年汉子有些无奈“你们倒是耐心听我说完”
“因是纳妾,排场没那么大,被人抬着花轿从侧门送进去的,可没想到,夜里县老爷去时,才发现这妾氏竟逃了”
杨镖头与邱氏皆都一愣,不由异口同声道。
“逃了”
中年汉子点点头“方才太阳落山时,这事可在城里闹的沸沸扬扬的。”
太阳落山时,杨镖头等人正在长乐村,也怪不得不清楚这事。
邱氏微蹙眉心“那姑娘可是不愿为妾方才逃的还是”
中年汉子叹口气“这事谁知道呢,不过也怪县老爷府邸内的下人没看守好。”
说完,他上前,右手拿着抹布,弯腰低头就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干净,杨镖头见状,也便带着邱氏离开,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乔五味虽先过去,但因那些话心里头不舒服,与宋滇之一人在外,一人在内,沉默无言。
邱氏回来时,便察觉到两人气氛有些怪怪的,想着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何况她不知两人是因何事闹得不愉快,也不好插手此事。
只是怕乔五味把气憋在心里不舒服,便将事情的后续说了出来。
邱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