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算苏时酒也知道,那肯定是不可以的。
一名成年男性,大多次数在34次,最多应该不会超过6次,真要再多就得考虑身体的问题了。
他诚实摇头。
顾殊钧轻哼一声“那就先欠着。”
苏时酒“哦。”
对此,苏时酒毫无负担债多不压身,何况就算不欠,顾殊钧也会时不时把他按倒,四舍五入他根本没欠债。
问题不大。
顾殊钧垂眸,细碎的吻落在苏时酒的唇上,下巴,喉结,和锁骨。他一手从苏时酒的衣角伸进去,落在苏时酒的腰侧,轻轻摩擦着,长长的眼睫低垂,喟叹出声“酒酒,我真的好想把你锁起来。”
锁起来,让苏时酒的眼睛只能看到他,让苏时酒的心里只能存放他,让苏时酒的身体只能容纳他。
但他不可以。
苏时酒是一只鹰,向往的是广阔的天空,所以顾殊钧不能,也不忍心折断对方的翅膀,强迫对方当一只柔弱的金丝雀
苏时酒“唔”一声,想了想“周末不上班的话,可以。”
顾殊钧一怔。
苏时酒“不过要是有突发状况,还得麻烦你松开。”
顾殊钧“”
这算哪门子的囚禁充其量也就是个情趣。
顾殊钧冷哼一声。
为了不影响苏时酒第二天上班,顾殊钧这晚只用了三个小雨伞,先把苏时酒给周明祈发消息的份额抵消掉,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苏时酒,并再次化作小尾巴,即便苏时酒起身去上厕所,也亦步亦趋跟在对方身后。
一副生怕苏时酒跑了的模样。
苏时酒“。”
大可不必。
至于两个人原本约定好,每天固定拼装一小时的乐高玩具,开始在房间的角落里生灰
周一一大早,苏时酒与顾殊钧告别,坐上劳斯莱斯,前往周氏集团。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隔绝两人。
苏时酒系好安全带,不动声色地松一口气。
待车驶出一段距离,苏时酒突然察觉,此时此刻的他,特别像一个厌烦家中粘人妻子,迫不及待逃离家庭,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被人唾弃的烂人。
天哪。
苏时酒啊苏时酒,你可真是个渣男。
苏时酒羞愧不已。
周氏集团内。
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深刻诠释了“时间就是金钱”,节奏快到打印个文件都需要小跑着去,只恨打印机不能一秒出文件。
苏时酒打完卡,慢悠悠上楼,刚进办公室,先听到游戏打枪的音效,紧随其后的,就是周明也的怒吼声。
“你听不见脚步声是吧废物人就在你隔壁隔壁啊我倒了我倒了快来拉我一把”
“草,你不拉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你们两个傻逼废物,没了我也赢不了草”
“啪”的一声巨响。
周明也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
他气得面红耳赤,抬头看到苏时酒,气息总算平复下来,语气不悦道“你来了。”说着,周明也身体向后靠,人虽然坐着,姿态却高高在上,他双手抱臂,目光落在苏时酒衣领处遮不住的吻痕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啧,看来你昨天晚上过得不错啊。”
苏时酒坦然点头“是。”
他开口,“这事还得谢谢二少。”
周明也“”
周明也恍惚一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