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爹。」
「你这喊的也太顺口了真不愧是你」
「大丈夫能屈能伸。对了,最近有什么进展」
「我正排除呢,你给的范围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小,目前经我手,觉得符合大概条件的,就有足足六七个。」
程拓又发,「虽然不知道你让我查这个干什么,但我已经有了预感,这将会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新闻看在你爹我为了你这么卖力的份儿上,我能跟着一起上上新闻吗」
苏时酒「当然可以。」
程拓「」
苏时酒「这位热心的江城市民。」
程拓「」
苏时酒边吃饭,边与程拓插科打诨,等反应过来,已经有些吃撑了。
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苏时酒懒洋洋的坐在餐椅上不想动,他愉快地决定今天鸽一天,不运动了。
他抱着笔记本,坐在一楼客厅,以往顾殊钧等他回家的那个位置,头顶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开始写新闻稿。
如同阿姨所说。
晚十点,大门“滴”的一声轻响,被推开。
苏时酒还剩下最后几句话,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合上笔记本,起身说“你回来了。”
顾殊钧行至苏时酒面前,面容冷淡地“嗯”了声。
但苏时酒听得出来,他应该心情不错。
想到之前的电话里没有聊完的话题,苏时酒主动开口“顾殊钧,关于热搜是你买的”
顾殊钧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语气随意道“嗯,时钧科技的公关部,炒热一条新闻还是绰绰有余的。”
苏时酒轻声说“谢谢。”
顾殊钧瞥他一眼,没吭声。
苏时酒想了想,又说“还有上次窃听器的事”
“苏时酒。”顾殊钧猛然站起身,打断了苏时酒的话。
他声音中带着些许警告,眉头紧蹙,向前一步。
顾殊钧与苏时酒几乎身体相贴,把后者挤进狭小的墙边角落内,不悦道“你跟我是不是只有公事可以谈了”
苏时酒一怔。
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开口,顾殊钧便垂下头,凶狠地吻住苏时酒的唇。
不。
这不应该被称为吻。
而应该是咬或者只是为了封住苏时酒的口。
“唔。”对方的牙齿咬得苏时酒唇上一疼,忍不住发出轻声痛呼。
他下意识偏了下头,想躲。
然而,察觉到苏时酒逃离想法的顾殊钧,情绪变得愈发不稳。
他呼吸急促,按在苏时酒肩膀的大手用力,牢牢钳制住苏时酒,并加深了这个充斥着掠夺感的吻,无尽的纠缠与索取,像是要疯狂的把苏时酒胸腔内的空气,都狠狠地吮吸殆尽。
苏时酒有些招架不住。
他脑海中立刻回想起之前顾殊钧的几次发病。
精神上有问题的人,情绪确实很容易变得不稳定。
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顾殊钧一定也很难受吧
苏时酒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再暗中带着反抗,而是顺从地与顾殊钧接吻,边伸出手,用轻柔的力道在顾殊钧的肩头拍了拍,如同安抚。
下一秒,顾殊钧一顿。
他猛然推开苏时酒,冷着一张脸,毫不犹豫转身,三步并做两步上楼去了。
苏时酒站在一楼客厅,眨眨眼。
他抬起手,轻轻碰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