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我还是上了的。”
苏时酒莞尔一笑,“现在流言传到哪一步了”
丁一鸣“啊”
听到“流言”两个字,丁一鸣的脸瞬间通红,原本郁郁的眼神低垂下来,闪避苏时酒的视线,“我懂了,对不起。”
苏时酒摆摆手。
雷厉风行的周姐已经把苏时酒的客人请进包厢,于是两人便一同往包厢的方向走,路上,丁一鸣把会所内传的消息说了。
农村长大。
只读到高中。
凭借一张脸傍上金主。
根本没笔试面试,直接走关系进的豪庭小筑
苏时酒漫不经心回“除了学历,其他倒也不算说错。”
苏家在江城名不见经传,甚至因为近几年循规蹈矩,固步自封的缘故,营业额连年下滑。
顾殊钧能精准扶贫,决定和苏时酒领证,虽然也有顾家催得紧的缘故,但选中苏时酒,肯定还是因为他的这张脸。
正说着,两人抵达包厢前。
苏时酒在更衣室内的小插曲,导致两人过来的有点晚。
周姐的唇动了动,想到自家孩子昨天吃糕点时的幸福模样,到底没说苏时酒,只偏了下头“小李总在里面。”
苏时酒“好。”
他推开一条门缝,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嚎叫声,又退了回来,问“姐,应该不算旷工吧不会扣我工资吧”
周姐“当然不会。”
苏时酒眼眸一弯。
推开包厢门。
内里环境昏暗,李长竹正抱着话筒深情地唱“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他身边坐了好几名嫩模,十分捧场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而另一边的沙发处。
顾殊钧手中捧着平板,屏幕亮起,映出来的光,在包厢内照亮了他那张俊美无俦,却显得淡漠无情的脸。
他一身西装革履,西服熨得笔挺,肩宽腰窄大长腿,此时坐姿随意,双腿交叠,手工尖头皮鞋伸展出去,看起来锃亮。
他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微动,蓝宝石镶钻袖扣,和一枚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腕表,看起来尤为惹眼。
苏时酒一怔。
顾殊钧怎么在这
不上班
他没在意,而是朝李长竹走去。
然而
在路过顾殊钧时,后者突然开口“苏时酒。”
他从平板上抬起视线,一双烟灰色的眼眸落在苏时酒身上,语调懒懒道“才在豪庭小筑上班两天,就飘了遇到你尊贵的金主,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苏时酒“。”
这人又犯什么病。
苏时酒面上挂起一个清浅的笑,走过去,一手轻轻落在顾殊钧的肩膀上“顾总,您这是说得哪的话。”
一旁,终于舍得放下话筒,摩拳擦掌,准备跟苏时酒好好唠一唠最近知道的八卦的李长竹,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李长竹看看苏时酒,看看顾殊钧,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今天明明是他开的包厢。
他请的苏时酒。
怎么说苏时酒都应该来陪他这个真正的“金主”才对吧毕竟昨天傍晚都已经说好了的,听他讲八卦
结果这两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