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苏时酒微微蹙眉。
难道昨天警察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
不应当啊
苏时酒回忆当时的情景。
两人报警后,又等待一段时间,便从里面出来一批人,根据其中宋明宇的身份来看,应该都是内部人员。
而特意去享受的那批“客人”,那时候的精神应该还处于混沌和痴迷状态,根本跑不了,肯定还留在楼内才对
苏时酒顺手将自己的分析发给龚信。
消息发出大约一分钟,手机震动。
“这么快就看完了”
苏时酒嘟囔着,打开手机一看,才知道是苏岳林发的消息。
苏岳林「时酒啊,爸爸看得出来,你现在和顾总关系不错。项目的事情,你再帮我跟顾总说和说和」
「好歹我也是你爸,之前你在姥姥家时,吃穿用度,我可没有短过你。」
「虽说你之前坚决要和我断绝关系,但我们之间毕竟是有血缘关系为纽带的,是永远割舍不断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未来和顾总之间有了任何嫌隙,两人关系决裂,苏家都还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是你永远的退路。」
「反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苏时酒将消息全部看完,神色淡漠地关闭。
一个自诩父亲的男人,却为了家族的利益,不顾亲生儿子的意愿,强行道德绑架,让儿子嫁给一个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人。
而在之后的生活中,他更是不管不问,只会在涉及利益相关时主动联络。
此时再假惺惺地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真当苏时酒会信
苏时酒又不是个傻子。
而且
他忍不住心想,他真正的亲人,早在高三那年就全部去世了。
至于这二十几年,苏岳林给他花费的那些吃穿用度,也在苏时酒与顾殊钧领证的那一刻两清了。
临山河畔距离帝水会所有段距离。
而今天不巧,路上堵车了。
苏时酒抵达会所时晚了点,酒吧内已经人声鼎沸。
他刚与两个相熟的人打过招呼,正准备物色今天的客人,就被调酒师告知经理正在办公室里等他。
苏时酒唇角勾起“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敲开经理办公室的门,只见宋明宇正坐在老板椅上办公。
后者开口第一句话是问“你昨天晚上没在会所附近的小区睡”
苏时酒笑嘻嘻回“没啊,我去临山河畔了。”
经理的视线落在苏时酒脸上,带着些微的审视,他见苏时酒嘴唇确实微肿,上面有破了的痕迹,才“哦”了声。
与此同时,苏时酒也在光明正大看宋明宇。
昨天晚上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那场还算惊心动魄的追击,对宋明宇而言,倒是没有半点影响。
他瞧着还是那副淡然自在的模样,似乎完全不担心哪一天脚边的细小火苗,会烧到自己身上。
“行了,你回去吧。”
宋明宇摆摆手。
他喊苏时酒过来这么一趟,似乎只是为了问这么一个简单到有些怪异的问题。
苏时酒“”
苏时酒心中疑惑。
他干脆打了个直球,面上露出茫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