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温苋汀斜眼瞥他,敲敲他的脑门提醒,“我知道你很寂寞,但是不要再玩了,这个游戏我觉得不好玩,有点废我,知道么”
清澈的瞳孔里倒映出温苋汀明媚灿烂的巴掌小脸,少年欣喜地碰了碰被温苋汀戳过的脑门,温热馨香的气息仿佛还停留在那里,让少年眷恋地摸了摸。
嘴唇开心地翘起,耐心地同温苋汀解释“没有在玩游戏哦。”
愉快地在原地转了个圈,“是在玩你。”
“”
温苋汀点点头,“哦,那也不要再玩了。”
扒壁脚的小狗狗瞧见温苋汀就猛地扑了过去,欢喜地绕着温苋汀转圈圈,小尾巴摇得跟什么似的,奶奶地犬吠。
温苋汀看看它,又看看身边一脸明媚的少年,莫名觉得这两只像极了。
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狗狗的头,从包包里掏出狗粮,倒在小碗里喂给它。
“你看你,一天到晚都脏死了。”温苋汀抬起它的小爪子捏了捏,上面全是黄叽叽的土。
小狗狗又欢喜地用小嗓子吠了一声。
一只白皙的手颤巍巍伸到温苋汀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戳了戳她的手背。
温苋汀扭头就撞进少年充满希冀的乌眸中,顿了顿,便也试探着捏了捏他的手。出乎意料的柔软,像是猫咪的小肉垫,手心粉粉的。
少年眉眼弯弯,笑得更开心,纯洁得如同没心眼的孩童。
温苋汀陡然好奇心起,“你如今多大呀”
嫩得就像十七八九岁。
有时候看着这张脸,温苋汀都会不忍心。
少年茫然地眨眨眼,缓缓摇头。
温苋汀又问“那,成年了没总归成年了吧”
总该不会没成年就去世
了吧,他应当是海大之前的学生,看这副嫩了吧唧的小模样,准是大一新生,不能再多了。
少年依旧是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软下眉眼,温苋汀看着他轻叹,“倒霉孩子。”
适时地,少年霎时垂下头,如同婴儿般卷翘的长睫颤颤巍巍,眉眼可怜地耷拉,玫瑰一样的唇瓣极其委屈地一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揪心。
温苋汀也不是真的那等铁石心肠的人,心瞬间就彻底软了下来,像个大姐姐一样,动作轻柔地拍拍他的头顶安抚。
以后你要是无聊了,就来找小狗狗玩。”
少年可怜地抬眼,满目委屈,不高兴地摇头。
温苋汀微愣,改口道“有时候也能来找我。”少年这才眉眼舒展。
换了个方式,她委婉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来找小狗狗,帮我照顾一下它,好么”
他欢欣雀跃地答应了。
两道身影乖乖巧巧地蹲在地上,这么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少年话不多,温苋汀说什么他就听着,眼神真挚,乖乖地点头,将温苋汀看得分外膨胀,忍不住吹嘘起自己来,比如说她自己好聪明的,临近期末只要随便翻翻书就能过,分数都还不低,于是少年就一脸崇拜,小眼神亮得不得了。
殊不知,每次大考前,求爷爷告奶奶请同学画重点的都是她,考前一晚拜佛烧高香的也是她。
少年信任崇拜的模样,让温苋汀十分受用,尖下巴翘得高高的。
有时,他也会问她一些问题,大多问的都是她的日常,然后拐来拐去,落脚点都是他什么时候可以来找她玩。
温苋汀心想,他这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