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时翊的病应该是影响不到那方面的能力,他还是挺行的。
想着想着,项简脸有点烫,她晃晃头,努力把那些有的没有都从脑袋里甩出去,算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想什么有的没的呢。
项简回到屋里关上门,她木木地坐在床边,打开了一盏床头小灯,昏暗的暖黄色灯光照亮房间,她就这么望着空气发呆。
分开了这么久,虽然说是重新在一起了,但也就这一两个小时的事,他们之间的相处不可能一下子回到以前那么自然。
再加上他们都成熟了许多,有了成年人的克制,才会变成这种让人心痒痒的状况。
只是项简看了看紧闭的门口,喜欢的人就在隔壁,这让她怎么能睡得着觉
纠结地在床上滚了两圈,项简忽然重新站起身,她悄声走向房间门,准备偷看一下时翊在干嘛。
她在心里想着,就偷看一眼,解决了好奇心就回来睡觉。
项简握住冰冷的把手,轻轻打开门,却还不等探出头去,她就像木头一样僵在了原地。
时翊就站在门口,还维持着准备敲门的动作。
许是没想到项简会突然开门,他表情微愣,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那只举起的手缓缓放下,在身旁握成了拳。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毛衣,露出的锁骨的线条分明,看起来清清冷冷。
项简连呼吸都忘了,她双眼睁大,有朵火苗偷偷在她的胸膛中燃烧,传遍她的全身。
两人的视线交织,似乎在黑暗中闪出了火花。
客厅的钟表滴答地响着,像是在做着倒计时。
项简脑袋一片空白,她突然不受控制地大步上前,踮起脚来,用力地环过时翊的后颈,吻住了他带着凉意的唇。
项简紧闭双眼,浑身微颤,几秒过后她忽地回神,睁开的眼睛雾蒙蒙的。
她蓦然松开时翊,慌乱地后退几步,眼皮微颤着想解释什么。
但在项简出声之前,对面沉默许久的男人动了,他长臂一揽,搂住那不堪一握的柳腰,另只手托在她的颈后,低头重新吻住她的唇。
不再是浅尝即止,他毫无章法地含住她的唇瓣,交织的水声在房间中隐隐响起,伴随着愈发沉重的喘息声。
熟悉的气息将项简笼罩,耳边瞬时轰隆一声,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她浑身发烫发麻,脑袋晕晕沉沉,似小船遨游在巨浪之上,无根漂浮。
布料的摩擦声时而响起,时翊将她抵在墙上,滚烫的身躯紧贴,指腹摩挲在肌肤四处,留下了一簇簇缠绵。
情浓之时,时翊克制地退开些,喉结轻轻滚动,嗓音沙哑。
“可以吗。”
项简对上那双暗沉的黑眸,她心神微乱,舔了下水润的红唇。
“不然我为什么让你留下来”
时翊沉默地望着她,他关上房门,横抱起项简,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中间,他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单手抓住衣领,褪去了上衣。
昏暗的灯光下,他精壮的肌肉线条露出,有力的手臂,性感的腹肌,项简空咽了下,腿有些发软。
她移开目光,勉强定下心神半坐起来,小手向前伸。
“我我帮你解腰带。”
只是还未来得及触到,他火热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手腕,时翊的表情昏暗不明,额头上似有薄汗。
“我来。”
项简被他的眼神烫到,身子一软,重新躺下,浓密的乌发向后铺开,衬得她脸颊酡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