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英羿跟平时一点儿也不一样,看起来不正常极了,沈郁此刻对他只有恐惧和害怕。
顾英羿步步逼近,沈郁满眼泪水,一点点往后缩。
他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用力一拖,再次拽回到了顾英羿身边。
oga百般抗拒要逃的样子让易感期的aha不悦极了,他迫切地想要标记oga,想要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oga。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根绳子,大手轻松将沈郁两只纤细的手腕捏紧,然后用绳子牢牢在他手上捆了几圈,最后把绳子的另一端在床头系了个死扣。
粗粝的绳子勒的沈郁很痛,皮肤被摩擦的火辣,他双手高举头顶挣扎不开,只能流着眼泪求顾英羿。
可暴怒的aha听不进去沈郁任何话,只想狠狠占有惩罚他。
他将捆住手腕的沈郁掐住腰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露出脖颈后微微鼓涨凸起的甜美腺体,顾英羿磨了磨发痒的犬齿,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咬上去的欲望,尖齿无情刺破了那块软肉。
沈郁只感到腺体好疼好疼,紧接着身体里被灌入熟悉的信息素,那信息素很强势凛冽,从腺体处蔓延到全身,就连血液里也都是顾英羿的味道。
他痛苦地仰起脖颈承受这场如同凌迟般的标记,眼泪滑落在顾英羿手臂上。
随着信息素的灌入,沈郁浑身上下都染上了属于顾英羿的气息,在天性下,身体也渐渐散发出浓郁的牛奶味信息素迎合顺服他。
顾英羿拔出牙齿,满足地舔了舔他渗血红肿腺体上两排深深的牙印。
他的手腕因为挣扎被磨的通红破皮,顾英羿覆上去,用滚烫的唇亲了亲被绳子捆住的手腕,嗓音沙哑,“这就破皮了宝宝怎么这么娇气,真不经弄,等下可怎么办才好。”
顾英羿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勾起热潮,他的意识变得潮湿滚烫,身体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他无力地伏在床上,眼神水雾迷蒙,瞳孔微微涣散,沉浸在标记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柔弱的哭声没有让aha停止,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此处已文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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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aha找到了,他恶劣地笑着,“找到了。”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沈郁扭回头,带着酒气和信息素的吻扑了沈郁满脸,把他所有的呜咽哀求都堵在嘴里。
此处已文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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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承受不住,身上细细战栗,扭着头惊恐地用眼泪汪汪的眼睛哀求顾英羿,“求求你,不要”
aha完成了他的第二次永久标记。
沈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顾英羿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个遍,到后面他几乎要昏睡过去了,顾英羿仍没有放过他。
花房里两人的信息素旖旎缠绕,难舍难分。
他将沈郁全身都打上了烙印,腺体更是再没有一处可以咬下去的地方。
或许是oga的信息素成功舒缓安抚了顾英羿部分情绪,他不再如刚开始那般疯狂,最后结束后,他以一个极度占有欲的姿势,解开他手上的绳索,满足地搂着昏过去的沈郁也沉沉睡去。
等了顾英羿一整夜的沈朝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扶着要裂开的头从床上起来,空荡荡的屋子先是让他愣了一秒,随后猛地坐起往屋外跑了出去。
别墅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书房里没人,顾英羿难道去公司了
不,不可能。
他昨天的亲眼看着顾英羿喝下了那杯掺了提前aha易感期的酒,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