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真是想要打感情牌
沈清流微微挑眉,薄唇勾出一抹淡笑,“七王爷究竟在说些什么本官怎么听不懂”
“陛下是天命之子,遗诏所立,岂容得乱臣贼子嚣张跋扈难不成王爷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名正言顺的帝王”
他放下了茶盏,眼眸垂了下来,“如果七王爷也能够安分守己,那是再好不过了,答应王爷的条件,本官也会履行。”
“但是同样,如果七王爷背叛先帝遗诏,今日被满门抄斩的秦晚墨便是背叛者的下场,如今的这位陛下,别说是你,就连我和其他文武百官也控制不住。”
魏温榆闻言,沉默不语,但是眼眸当中划过一抹不甘之色。
如果当初沈清流窜改的遗诏里面写的是他的名字,那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他坐上那个位置,身后有这么大的势力威胁几方势力,他们达成联合绞杀的共识,他只会比魏越西死得更快
“七王爷若是无事,本官便先行告退了,今日之事权当七王爷说笑,秦晚墨的头颅还高高挂在午门菜市内,七王爷可别去看,小心唔了眼睛。”
听到他这样说,魏温榆闭上了眼眸,“沈大人慢走,刘叔送客”
这么久没见,沈清流的口齿倒是越发伶俐,他该怎么样去做,才能够避免危害
可他又做不到放下手中权利。
不只是他,段府,和其他藩王也是如此
沈清流坐马车回到了皇宫,宫门口处方才下车,他早就瞧见了几米外的车辇,里面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个人影。
“帝师大人,陛下不放心您,方才正准备出去找您呢。”一个侍卫小声说道,这是知道他们关系的。
车辇处的帘子被掀开,魏越西深邃立体的五官映入眼帘,他抿了抿薄唇,伸出手拉沈清流上车辇。
“怎么出去参加五王爷的婚礼,就这么惦记那个陈青青”男人略带着一丝不满。
“况且你不是早早就找借口回来了吗怎么还去魏温榆那里一趟”
“有点事情处理,眼下已经没有其他了。”沈清流含糊说道,那双清冷的凤眸滑过一抹暗色。
魏越西摘下他的面具,“陈青青到底有什么本事,值得你这么关心她也是因为她会搞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男人的声音有些郁闷,沈清流闻言笑了笑,“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确实好玩。”
但在现代,他见得多了,更何况陈青青抄别人的还抄不全,整一个拆东墙补西墙,只学了几分简单样式,花里胡哨的罢了。
“哼,以后别出去见她了。”魏越西每次看到陈青青,心里面也有一点古怪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我心里面自有分寸。”沈清流无奈地摇了摇头。
魏越西只好闭上了嘴巴,转而揉了揉青年的小手,一直到乾清宫,这才松开,又给人带上了面具。
“你看看这些东西我在外面买的,你喜欢吗”沈清流突然之间拿出来几个从西洋那边送来的玩意。
“有什么好玩的每年琉球那边也有进贡”不过这是沈清流给他的,魏越西脸色缓和不少,只是嘴上嫌弃了两句。
沈清流见他爱不释手,微微勾唇,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颊,在他的薄唇落下一吻,随后又利落地下了车辇。
徒留在车辇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