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内斯塔就已经路过病房,几乎没有任何停顿,进入,关门,一气呵成。
再次被截胡的卡卡
小宋
图南听到动静,还以为是米兰队长去而复返,她迟疑地转身,从这个角度,看到内斯塔正在给房门上锁,挺拔的身姿,汗湿的训练球衣,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还有汗珠从打着卷的发尾滚落,看起来格外性感。
“桑德罗。”
内斯塔朝她走过来,图南觉得病人在亲近的人面前总会有病呻吟这种事是可以理解的。
昨晚小桑一直陪着她,导致她刚吃过药褪下去的高热时不时都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她从心理上变得有点虚弱,甚至到了不能坐起来的地步。
她想方设法地表达任何一点不舒服的苗头,然后看到小桑像个热锅蚂蚁一样为她忙活,身体虽然受苦,心里却充满恶毒的欢乐,一心享受着这种熨帖,把一切都抛诸脑后。
然后宋老医生就让小宋把她的精神不稳定剂残忍地拔除了,美其名曰“静养”。
图南慢慢贴近内斯塔,将头靠在他的怀抱里,她心里有些愧疚,昨晚在意志力不稳的时候对小桑做出那些事,“对不起,小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执教米兰”
内斯塔原本望着窗外,视线被她的话吸引而来,他低下头在绯热脸颊上轻吻,“没有如果,图南尔。”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唔”红唇被堵住。
紧实的腰腹压上来,图南的后背撞进被褥里。
舌尖被吮吸描摹得颤颤,她心跳得很快,眼眸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听不清楚。
在接吻的过程中,不得不拼命躲避好几次,喘喘气,恢复正常的感觉,小桑究竟在害怕她说出什么,才变得如此凶狠。
他在用凶狠的吻对付她,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图南只能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他是在害怕她不辞而别吗
她忍不住想起梦中看到的,十四岁的小桑为她写的信。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了,但我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能在一起做这样那样的小事,我们一起去公园里摘樱桃,一起去超市买菜,当我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她会躲在我的身后指挥。
而现在我再也不需要做饭,比赛结束后我会跑去她住过的房子,房间里永远空荡荡的,很安静,大多时候我总是茫然若失,在房间里瞎逛看看我还能做点什么,让时光倒回到她还在这里的模样。
最后我什么都没动,就让一切保持在老样子。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守着那个座机,当夜幕消失黎明来临的时候,我会感到绝望,但我还有一丝希望,因为我可以等到夜晚再次降临放学后她可能会打这个房间的座机电话。
然后我就可以假装不经意地接起它,“ciao,图南尔,什么时候见是明天早上对吗”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分离过。”
图南自己的意志开始和一个月前做梦的那个意志相对抗,一个叫嚣着再去碰碰这个男人的软钉子,一个不准许她做这么害人害己的事,但愿把她杀了,一了百了。
到了夜晚,热闹了一天的病房沉寂下来,只有内斯塔趁着守卫松懈,从窗台跳了进来,他就坐在躺椅上守候着她。
内斯塔身材高大挺拔,肩宽腿长,躺椅显然有些委屈,但是他一坐下就是半个钟头没有动静。
图南这才蹑手蹑脚地下床,来到内斯塔身边,看到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