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安切洛蒂能在米兰待那么久,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圣诞树战术以及几乎不违背老贝的意志,私下里与球队里的众多球员,和骑士桌的球员关系搞的好才是关键。
也正是马尔蒂尼手握这些权力,听到他说出那些话,图南才真正胆寒。
那天晚上她本可以转身就走,或者掀翻桌子,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看似崩溃的妥协,一方面是内心真实想法的宣泄,另一方面也是在和他打感情牌来保全自己。
“我不会要求你向我解释这些,通常这些没有必要。”仅凭廖寥数语中猜不到什么,但本着商人的谨慎和嗅觉,米诺决定开始考虑图南接下来的职业规划,“我的本职工作是个经纪人。”
“多谢你。”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话,米诺决定离开,图南不方便起身,只能目送小宋医生把米诺送出去。
舍甫琴科趁看守松懈之际闪进病房,然后反手把门锁上。
图南忧虑地看着舍甫琴科,为了方便恢复,他剪了短发,她喜欢他这一头颜色浅到几乎是茶色的波状短发,就像她喜欢这个东欧男人身上那种清澈又凛冽的少年感。
“你看起来气色真不错。”她说。
“是啊,可是你看起来不怎么好。”舍甫琴科坐在床边,图南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没有什么暴露的地方,大手覆盖在纤手上,就像不经意间放在那里的一样。
这个动作图南很熟悉,她知道,他的挑逗都是不经意间的,而她的一切反应信号都会被他解读,就算她一动不动也一样。
果然,接下来,舍甫琴科就握起她的手,然后亲了亲白嫩手背。
温热的触感落下来,图南很快想起自己该做的抉择,“安德烈,我觉得,你很快就会厌倦这样无趣的生活。”
舍甫琴科紧盯着她,没有什么更多的越轨行为,深色瞳孔里却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不信任我,图南尔。”
图南想要将手抽回来,大手握得更紧,她垂下眼眸,卷翘睫毛微微颤抖,昭示着她内心并不平静,“什么事都没有,我的意思是”
话还没有说完,舍甫琴科一把按住图南的腰,几乎要将她整个揉进怀里。
“我们在一起做过最亲密的接触,现在你害怕我会做出格的事,那是因为你只看到了我一部分的意识,而我想让你看到的另外一部分,是以一种真正男人的方式向你呈现的。”
灼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到身上,荷尔蒙气息将她包裹,图南能听到舍甫琴科强劲有力的心跳。
“你不止要在身体上意识到它的存在,图南尔,对它有点温情,哪怕是想要严厉收拾它的时候。”
然后她的手也被大手捉起来,去感受这扑通扑通的声音。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图南能感受到舍瓦胸腔的震动,甚至能看见他前臂上因用力而暴起的青筋,她怀疑自己要是再说下去,这种纯粹而强烈的力量就会完完全全用在她的身上,就像皮尔洛刚才做的那样。
维持着坚硬外表的力量松懈了,图南心里的声音悄然响起,她不应该在舍瓦还没痊愈的时候增添负担,她不承认自己是有点恐惧再次被吻到窒息的感觉。
“我只是有点头晕,能叫小宋过来吗”
这个时候,图南完全忘记了舍甫琴科和马尔蒂尼之间那种无比密切的关系。
马尔蒂尼在两点钟刚过的时候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