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在面前微微开合,吸引了雷东多的全部注意力,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去辨别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而当他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红唇已经胡乱地凑了上来。
图南在性感喉结上啃来啃去,当它开始滚动的时候,她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别动。”
雷东多匆匆吻了一下绯红脸颊,他不想表现得像是欲望在燃烧,即使事实就是如此。
图南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了,四肢百骸里的热流涌动地越来越汹涌,她似乎在一瞬间就知道这个吻意味着什么,波光潋滟的水眸期待地看着面前这个矜持的男人,期待他有下一步动作。
他就这么等着,和她互相看着,图南感觉到屁股底下的肌肉极其紧绷,贴着的炽热胸膛里心跳得很厉害,雷东多就是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她把晕头转向的脑袋搁在他的颈窝,纤手却偷偷摸上白色球衣训练服,这种曲折前行的执念,和她身体里的激流有很大的关系。
雷东多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女孩前所未有的认真,要是他不喜欢这个女孩,不会放任自己被挑逗成这样,要么一开始就推开她,要么就去找一个可能的方式倾泻欲望,总归不会这么干忍着,他觉得自己正一点一点被她拖出理性区,握住纤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这不是有趣的游戏,告诉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很清楚,非常清楚。”图南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沮丧,在她的一生中,从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完完全全的漠视她,她似乎永远也摸不透雷东多的想法,受过高等教育的球星就是这么神秘又理智,谁知道他心里在琢磨些什么。
头脑发热的时候往往越急越错,不是扯错球衣的位置,就是弄错球裤的腰带在哪里,然后她就生起闷气来,嘴里不停的嘟囔,最后还是雷东多亲自来帮忙。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完成在录像带中学到的最后一招,图南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她丝毫不管眼前的情况多么糟糕,留下一个彼此汗水交织的烂摊子就想功成身退,回到宿舍洗一个冷水澡。
腰肢被扣得死死的。
于是接下来不管再怎么挪,都像是在往雷东多怀里钻,“现在是停唔”
拉不拉多灯
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湖边这条小路,图南重复跑了这么多天,但今天早上,她居然碰到球队里那个整天早睡晚起的摄影记者,再路过一片小树林,又碰到了训练日偶尔会看到的克雷斯波。
这么多巧合让图南心里起了不好的预兆,当看到舍甫琴科的身影在路的尽头出现时,转身就想跑。
但一想到没什么可心虚的,没跑两步就变成了快步走。
舍甫琴科就这么不快不慢地跟在图南身后,直到她在拐角想要加速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跑什么”炽热的吻落在莹白耳垂上,激起一阵战栗,被看穿心思让图南有点羞恼,“我本来就在跑步”
小树林里的风景没什么可看的,萧条又寒冷的环境只会让人感觉前景黯淡,图南第n次被迫光顾这里,直到后背抵在树干上,她才真正感觉到逃无可逃,扬起脸颊看向将她困住的男人,试图激起他的同理心,“这里这么冷,必须亲热一下吗”
“亲热是的,我们就是在亲热。”舍甫琴科笑了,忧郁冷酷的东欧男人变成了害羞的夜莺,图南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用答非所问迷惑她,果然,下一秒,红唇被吻住。
“唔”
训练结束后,餐厅里聚集了一部分球员们用餐,他们在一块有说有笑,看起来也不显得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