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当成乐子倒没什么,可一旦牵扯到图南尔身上,她就觉得糟糕透了。
图南有点放空思绪,最后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一定能找到办法摆脱现状,毕竟男人从基因上就是些不安分的家伙。
眼下只有一个问题,托蒂坚持要她开车送他回酒店,不送就不走,图南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车子开到半路,托蒂就借口图南的车技生疏,坐到主驾驶位,夺去了她的方向盘,又把车开到了露天霜地的的郊外。
“宝贝,这个蝴蝶结怎么这么性感。”托蒂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朝图南一侧倾。
图南正敲着手机键盘回内斯塔的消息,说明她现在路上有点堵车,一边把暗搓搓拨弄浅蓝色毛衣胸口蝴蝶结的大手拍掉,“哎呀,别闹,我回消息呢。”
“让我看看。”托蒂有些不依不饶,然而他凑过去看了两眼,就对聊天屏幕失去了兴趣,转而盯上近在咫尺的莹白脖颈。
随着脖颈间门越来越粗热的啃咬,图南能感觉到,莎朗有点来劲了,“你轻点。”她轻推了一下肩上的男人,以往他也会玩玩先试探再深入的游戏,如果放任他,结局往往假“戏”真做。
托蒂揽住纤腿,毫不费力就将人从副驾驶抱到腿上,热吻胡乱地落在白嫩脸颊上,“你说的噢,宝贝。”
葱白手指抵住薄唇,图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先别忙着做别的,告诉我,刚才你和桑德罗,你们说了什么。”
托蒂向后撤了一点距离,灰蓝色眼睛中露出一点迟疑,是图南从没见过的聪明托蒂,关键时刻,他的智商重新上线了。
“这有点太重要了,宝贝。”
“很要命吗”
“当然还没到要命的程度。”托蒂压低了声音嘟囔,“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图南掐着托蒂的脖颈,“你们肯定在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还是关于她的坏事,他们俩转身时全都吓一跳,如果这点都猜不出来,她就能去上吊了。
然而激将法也不管用,托蒂打定主意守口如瓶,甚至还学会了反将一军这招,他随即提及即将到来的海因里希聚会来转移图南的注意力,最后用有些黏黏糊糊的罗马口音来了一句。
“最好甭喝酒。”
“爸爸不会让我喝的。”图南松了松手,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在一场小聚会,她可能会喝醉这件事依旧让竹马们不快,他们一向不喜欢她在外面喝酒,即使有时候应酬必不可少也不喜欢,因为那不是她自己想喝。
开车回到家,图南一进卧室,就看到本该回家的内斯塔正站在书架旁,翻读一本书。
半长黑发掖在耳后,高大挺拔的背影在灯光下有种异常沉静的优雅,就好像是在等待。
但他究竟是在等待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图南走过去,刻意放轻了脚步,她想要从背后吓唬小桑,刚要一个猛扑,内斯塔突然转身,图南整个落入温暖炽热的怀抱中,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揽住腿弯抱了起来。
“被你吓到了,我最亲爱的。”内斯塔清朗的声音和他俊朗面容上的神采一样充满意气风发的活力。
“骗人。”图南揽住他的脖颈控诉,“这是我的卧室,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吗”
当别家俱乐部都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才能多卖一件球衣,在增加球队收入的同时增进与球迷们之间门情感交流,罗马俱乐部别出心裁地选择用美色来笼络自家球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