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根下的花盆玫瑰在沙沙作响,它们摇曳着, 颤动着, 那么娇艳欲滴。
一阵风吹来, 无处可逃的鲜活红嫰花瓣摇曳着滚落晶莹露珠, 它们似乎喜欢这样摇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难受”
图南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那种刚从睡梦中醒来就突如其来的独特占有, 让她处于一种随时随地都会被激情浪潮淹没的惊慌失措里。
摇曳腰肢想要从滚烫的钳制中逃开,从激情的冲撞蹂躏中逃离, 可随着潮水汹涌涨没, 她只能像条被冲上岸边的人鱼一样在坚实滚烫的礁石上无助搁浅。
“让小弟弟瞧瞧。”
“混蛋”
汗涔涔的金棕色卷发蹭了蹭粉白诱人的肩窝, “宝贝, 我们要脚踏实地,每场比赛都要像昨晚那样出色发挥,今天晚上可以多试几次。”
“不要唔”
洗漱完,吃过早饭, 图南裹着被子倚在床头靠枕上, 微卷乌发瀑布一般垂落莹润肩头,托蒂正在衣柜前翻腾她那一排排裙子。
黑、米白和灰三种颜色的及膝半身裙、包臀裙和高腰裙占据了一整个衣柜, 那是rada为她推出了最新一季的职业女性套装。
另外一个衣柜里还有日常休闲的纯色系性感裹身裙、i裙和百褶裙。
托蒂拎起一件薄纱一样的蕾丝透视裙, 一想到图南穿上这个,饱满诱人的莹白摇铃呼之欲出, 而他可以顺势把她抱进怀里,深入温暖的核心,一股滚烫的火焰就顺着他的背往下, 灼烧到紧实腰腹之间。
“我想看你穿这个。”
托蒂整个人有一大半被柜门挡住,图南也看不着他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拿过来我看看。”
于是托蒂随手关上柜门,拎着一块几近透明的轻薄布料回来。
图南
托蒂本人确实是个fashion男孩,非常注重时尚品味和实用性平衡的那种。
对于在欧洲杯期间,耐克公司为身为他特别设计新的款式那双价值至少五十万欧元的t903红白战靴。
由于鞋面太丑以及面料过于厚重,比赛刚开始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感到了不舒适,所以不顾品牌方脸面,在比赛中途就换回之前用的t90,并且在对阵丹麦的比赛后,对记者们说出一句至理名言。
“这双鞋穿上就像踩在两个大水泡上,实在是太热了,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想我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也有这双鞋子的原因。”
但现在托蒂对待她的衣着却丧失了实用性的思考,图南严重怀疑,他有没有认真想过这件小小布料到底能裹住什么。
不过有一样她能肯定,至少可以裹住他的脑袋瓜,毕竟他可是一个拥有“聪明”头脑的出版家。
尽管被揶揄从未走进过图书馆,但图书馆里却有莎朗的作品,就是那本刚刚在欧洲杯出版的托蒂笑话集。
图南宁愿自己拖着酸软的腰肢,下床去找衣服。
他们在卧室里足足胡闹了两天,图南自始至终没有下楼用过早餐。
一开始,他们还能和平地躺在沙发上,拿着游戏机上玩一会儿网球对战游戏。
在先后得到高迪奥和费德勒的指点之后,莎朗便认为自己是“足球运动员里最好的网球手”了,但实际上他之前被另外一位“高手”队友坎德拉“砍”得头破血流,甚至连一个像样的s球都发不出来,这一点和习惯用脚发球的小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