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从门缝飘进来,带着熏肉和煎蛋的香味,图南是被饿醒的。
她从床上艰难坐起来,微卷黑发瀑布一样垂落下来,遮住胸前丰盈风景。
吊带睡裙掉在床脚,已经被撕坏了,她只能下床,翻出行李箱里的衣服换上。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图南翻出丝袜,坐回大床。
纤手掩住红唇,打了一个哈欠,她讨厌新一天的清晨。
昨晚莎朗折腾到半夜,她几乎没怎么睡,今天又这么早起来,就算人是铁打的也撑不住。
托蒂推门而入,趁着图南不注意,一把将丝袜从莹白诱人的美腿上扯下来。
“你干嘛”图南有点不安,暗暗心生警觉。
“别穿这个,不方便。”托蒂随手将丝袜放到床上,又从行李箱里扒拉出来他昨晚就盯上的那件淡粉色珍珠蕾丝旗袍,递到图南手里。
“穿这个。”
图南将旗袍丢回行李箱,她记着跟小桑的约定才带了这身衣服,压根没想着穿这个出门,在意大利穿这个简直就是奇装异服。
“我不穿,你非得等我衣服都穿好才唔”
炽热啃咬落在莹白脖颈上,直到图南再也承受不了身上滚烫的“重担”,她只得答应托蒂,才换来片刻喘息之机,坐起来,重新换衣服。
纤手刚绕到背后,系上肚兜的带子,滚烫腹肌就从身后贴上来,结实有力的手臂箍紧纤腰。
尽管已经在脑海中想象过很多遍图南穿上这块粉红小布兜的样子,此情此景还是让托蒂觉得有一股黏糊糊的暖流袭遍全身。
她就像是水灵灵粉嫩嫩的蜜桃,在他的怀里肆意扭动,引得他口水大动,大手从纤腰往上移,开始不安分地作乱。
“沉甸甸的,宝贝。”
图南没理他,托蒂更起劲了,大手顺着粉红肚兜边缘摸进去,“要不别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
图南反手拧了一把男人结实的肱二头肌,“滚蛋唔”
今天是礼拜日,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正准备前往教堂去参加九点钟的大弥撒。
人行道的缝隙里还残留着欧洲杯庆典后没来得及清理的黑色烟火余烬,就连教堂旁边的人行道也不例外。
就在不远处,山峦起伏,高空之上,一辆辆缆车缓缓启动。
定睛细看,这么多缆车中,只有寥寥几个车厢坐着游客,其中一个蓝色车厢里,有披着浅粉丝帛的女人坐在墨镜男人的大腿上,死死咬住红唇。
“它在晃你轻点。”
“情况没那么糟糕,宝贝,要知道除了腰,我基本没挪窝。”
“你弄疼我了。”
“上面还是下面”勒紧纤腰的手臂松了一点。
托蒂的手臂结实有力,上面布满金色汗毛,从体格上来说,这个宽肩窄腰的家伙是国家队数一数二的健壮男人。
“混蛋你明知故问”图南强忍轻吟的声音就像是天鹅羽毛一样扫在托蒂的耳朵上,让他的胸膛和耳膜一阵嗡嗡作响。
从图南单一的骂人单词和难受的语调中总算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调整了一下深凿猛刻的力道,让她的翘臀能够有个安稳的落点。
图南小口小口地轻喘,对面的回程缆车,隔着好几个车厢,有个男游客正在探头看。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是在看什么,眼前就是一黑。
托蒂一把将图南按进怀里,金棕色卷发脑袋埋进莹白脖颈吮咬。
尽管车厢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