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色的小沙发靠背上挂着粉色荷花第刺绣肚兜, 蓝白地毯上旗袍和衬衫凌乱地交叠,房间内还隐约残留着激烈的荷尔蒙气息。
卧室中间的大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浓密卷翘的睫毛不住轻颤,图南从睡梦中醒来, 热得粉白脖颈冒出晶莹细密的汗珠。
脑袋底下枕着的手臂硌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挣扎着翻了个身,只是稍微动了动, 就是一阵难以想象的酸软袭上来。
后脑勺磕在肱一头肌上, 像法棍面包一样硬的触感疼得棕色眼眸浮起一层水雾, 不争气的眼泪差点下来。
视线模糊中, 看到舍甫琴科正紧紧盯着她,看了许久的样子, “你醒了,图南尔。”
他们就这么注视着彼此,一种浓烈而暧昧的气氛慢慢弥漫开来, 图南率先把视线移开, 白嫩脸颊悄悄漾起红晕。
“早。”
无数次惨痛经验告诉她,她越是表现得软弱, 这些男人就会越来劲, 昨晚已经够丢脸了, 不能再让毛子对她有更深的“误解”。
她眨了眨眼, 刚酝酿出的眼泪憋回去,匆忙又把视线又转回去。
舍瓦的眸色转深。
总是在事后非常灵的第六感不妙地告诉图南,那是毛熊的“进攻”的信号。
下一秒。
“沉寂”了几十秒的舍甫琴科又发挥了敢想敢干的毛子特性,毫无预兆地翻身压上来,红唇被吻住。
“唔”
图南不受控制地揽住舍甫琴科的脖颈,任大舌在嫩滑口腔里攻城略地。
纠缠吮吸。
直到将香甜肆虐搜刮的分毫不剩, 清冽的气息又源源不断地渡进来,强烈炽热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口中。
“咳咳”图南被呛到。
短暂的停留之后。
“或许我可以申请再来一次”浓郁沙哑的俄式意大利语从舍甫琴科的胸膛中发出,声音的震颤穿透了图南的整个身体。
再来一次图南咬了下红唇,这是她失去思考能力时的下意识动作,却被男人视为默认邀请。
舍甫琴科再次低头吻上来,柔软无骨的雪白藕臂又下意识地攀上宽阔肩膀,就像是主动把娇艳欲滴的微肿红唇凑上去给人品尝似的。
这个再来一次就真的只是一个吻,舍瓦的诚恳超乎想象。
图南磨磨蹭蹭地穿衣服,直到舍瓦已经从隔壁房间洗漱回来,她才爬下床。
还没走到洗手间,一阵酥麻痛痒顺着脊背传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万幸在膝盖受伤之前,舍甫琴科从背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拦腰抱起来,他显然知道让图南出糗的罪魁祸首是谁,所以认错也及时又诚挚。
“你太美味了,我的好姑娘,希望不会给你留下ake ove是坏东西的印象,为了抵罪,就让我充当你的双腿。”
英俊面容上的冷酷忧郁被略带羞涩的笑意冲散。
图南简直想象不到现在温柔的舍瓦会和昨晚是同一个人。
毫不留情的冷酷男人像切一块奶冻一样拿着一把滚烫的餐刀把她“切开”,就算是再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他的大掌。
最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是奶冻到了后面根本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反而主动跳到餐盘里,让餐刀尽情将它“切”得七零八碎,彻底打破了one night ove的规则。
很快图南就见识了毛子的“羞涩”,舍甫琴科虽然没有意大利男人那样体贴入微的心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