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报告吗”
葱白手指在键盘上装模作样地轻敲了几下,图南不动声色地合上电脑, 端起咖啡杯。
北欧人一向很高,伊布就像座小山,仰头看他让颈椎有些不堪重负。
“我看了最新一期的晚报,对你上次比赛错失头球有些不利评价。”
伊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视线从交叠的美腿上一扫而过。
“他们上一次报道我的正面新闻差不多是半辈子之前的事。”
图南:他还挺有自知之明。
她有些不自在地把二郎腿放下来, 将淡蓝色的衬衫裙往下拽了拽。
今天俱乐部有些亮相活动,所以她今天穿了这套衬衫裙用来搭配风衣。
“不管怎么说,对阵皇马你得进一个球。”
伊布的傲天属性被关键词激活,他把办公桌上被他玩坏的玻璃球放回原处。
“一个太搞笑了吧, 我至少能进两个。”
他的神情是如此坦然, 就好像那句话是自然而然从他嘴里冒出来的,一点也不违和。
图南:
图南按了按太阳穴,正想着怎么合理地把这个家伙弄出她的办公室,然后继续敲她的键盘, 将那个找茬的西班牙喷壶骂到怀疑人生时,头顶的阴影压迫感十足的下落。
伊布蹲了下来, 没有任何预兆地握住她的小腿。
裸色的细跟高跟鞋被褪掉, 咣当一声掉下去,精致白皙的纤足被握在滚热潮湿的大掌中,就像把她的优雅和距离都剥离开了似的。
图南睫毛颤抖, 整个人差点惊跳起来, 她伸手把椅子后的靠枕拿出来,扔过去。
“你在搞什么名堂”
掌心握住的嫩滑触感让他从心底升起一股战栗,伊布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 一个靠枕就迎面砸来,直接从他的脸上弹到了地上,连带着他手里的药膏。
小腿被握住,图南被迫靠在座椅上,浅琉璃棕色的眼眸有些尴尬地看向地上的药膏。
“你怎么不躲”
而伊布也紧盯着她,粗野的眉毛拧起。
此时此刻,如果换另外一个脾气不好的男人在这里肯定就要“怒不可遏”,从而得寸进尺。
但涉世未深的年轻上帝伊布却还保持着一颗“赤男之心”,最起码他现在只敢做些男孩才能做的事。
“上午训练的时候你没有换运动鞋,我看到你的脚踝有些红肿。”
伊布把药膏重新拿起来,咧开嘴角,笑得像个海豹。
“你关心我,我也关心你,就是这么回事。”
“是吗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图南其实更想说,把手撒开,你这个坏小子,药给我,自己涂,但这么绝情的话显然没有办法对真诚关心她的朋友说出来。
伊布已经旋开了药膏的盖子,挤出了绿色的膏体。
有的教练喜欢比赛训练和生活中都和球员保持一段距离,有的教练会把比赛训练和生活分离开,而她是后者。
清凉的绿色药剂揉在有些红肿的脚踝,图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伸手拢住裙摆中间,微蜷的美腿在灯光下白得发光。
伊布还在涂药,手却攥得更紧,生怕她逃开似的,他觉得有东西在自己的腹部搅来搅去,让自己的肋骨变得酸麻,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好了吗”图南动了动腿,她感觉到了一种试探性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