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塔急忙把图南的小脑袋搂进怀里。
小男孩的火来的快去的也快,托蒂发了一通火,差点把自己淋成落汤鸡,灰溜溜地又转身去抱图南。
又软又香, 抱着抱着他就想到了奶油蛋糕, 心里觉得刚才的杏仁片一点没顶用,他又有点饿了。
看着戴维德拿着伞啪嗒啪嗒跑远的背影,内斯塔星眸中满是震惊 “那小子跑得真快。”
托蒂垮着一张脸“算他走运。”
图南重新回到了被两人挤得头昏脑胀的局面,她从内斯塔怀里抬起头, 担心她被雨水淋到的两人又立马手忙脚乱地把她塞回去。
图南
戴维德跑回来, 手里拿着一把黑色大伞,他把伞递到图南跟前。
“给你,以后记得下雨天一定要带伞。”
看到图南迟疑地伸出小手把伞接过去,戴维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连金发蓝眼的男孩在旁边嘟囔臭小子管这么多时,他也装作没听见。
“你还没告诉我生了什么病。”戴维德问。
女孩看着他, 显然觉得这个陌生的男孩的病比她严重多了, 粉嫩嫩的小脸皱成一团,“我没病。”
回到家,关上门, 踢掉雨靴, 换上拖鞋,看到安切洛蒂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戴维德兴高采烈地走过去, 想要跟他聊聊关于妹妹的事,但等到他坐到座椅上后,不知想到什么,又有点心事重重。
安切洛蒂一转头,就看到戴维德捧着脸在旁边长吁短叹,他伸手揉了揉戴维德的微卷黑发,“怎么了,大卫,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她生病了吗aa。”戴维德扬起头问自家老父亲。
之前偷听到爸爸和妈妈之间的谈话,看到妈妈伤心哭泣的他本来是想要报复那个谈话中只比自己小一岁的女孩。
但当他跟踪爸爸来到小公园,看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穿着洁白的小裙子坐在树杈上,晃着两条小腿,阳光洒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脸颊白嫩嫩,小嘴红艳艳,还有着和他一样的微卷黑发,就像是他梦里的妹妹一样可爱。
他等了足足一个星期,终于等到她和那几个男孩女孩不在一起的时候,但攥在手里的面包虫却像是黏在手心里,怎么也没不忍心朝她扔过去。
一想到这个便宜妹妹有可能生病,他就觉得心情很沉重。
安切洛蒂欣慰地看着戴维德,他才不过七岁,只比图南尔大一岁,却想要承担起哥哥的责任,这一点比他强多了。
“她没有生病,但你要多去照顾她。”
在队友不纯洁的鼓励中度过那稀里糊涂的一晚之后,他就委托私家侦探,帮他查探杜思的踪迹。
当他得知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女人在罗马中心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孩时,一切就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私生女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丑闻,虽然不足以毁灭他的职业生涯,但在职业上升期,这确实是重大的打击。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将自己放在了富有牺牲精神的受害者的位置,事实也是如此,在足坛球员有私生活实属正常。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像杜思那样,独自一人不声不响地生下孩子。
可当安切洛蒂怀着有些抗拒的心情隔着玻璃看躺在小床上的婴儿。
不像别的小孩刚出生时红婴婴,皱巴巴的样子,她的小脸粉嫩嫩,睫毛湿软。
别的小婴儿会挥舞着肉嘟嘟的胳膊,看起来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