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传来微微刺痛,还有点痒,图南睁着泪光氤氲的眼眸,看到小麦色胸肌在面前,挣扎着凑过去,充满学习欲。
“这是玛格丽特小饼吗不,好像是一块麦饼。”
饼干嘬一口,接着又来一口,一口接一口。
皮尔洛呼吸粗重,猛然扯过纤手,去碰那一处。“这里还有一个面包棒,你想要吗”
不知谁是受害者灯
空旷房间充满了浓郁的意式情调,明亮的光线从落地窗帘缝隙,和另一面墙上的百叶窗透进来,交映在白色印花的书架和深蓝色墙壁的油画上。
精致柔软的地毯上,粉色蕾丝胸罩和皮带衬衫交叠。
繁复的吊灯,和卧室内的大部分装饰一样,都是典型的布雷西亚风格,蓝白冰丝印花大床上,莹白与小麦色交叠。
“唔头好疼。”
图南从沉睡中悠悠转醒,拨开腰上的大手,从床上坐起来,微卷长发从莹润肩头滑落。
腰上一阵酸麻传来,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呆住,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低头看去。
看到的场景太过刺激,图南重新躺下,拉起被子,试图通过睡觉麻痹自己。
“不,这一定是梦,我是在做梦。”
直到温热触感从后背传来,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缓缓转头看过去。
小麦色胸肌上浅浅红痕,脖颈喉结上尤其多,下巴,侧脸,全都是。
更可怕的是,皮尔洛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还在紧紧盯着她,眼神中的复杂情绪足以书写一部哲学史。
图南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等她看清皮尔洛身上的“惨状”后,浓密卷翘的睫毛开始轻颤。
“你身上这些,应该,都是蚊子叮得”
皮尔洛沉默。
这得是多凶残的蚊子,才能叮成这样,不止皮尔洛沉默,图南自己说完都沉默了。
尽管相比于皮尔洛,她自己更惨。
红梅的“种植”范围遍布,一低头就能从身上任何地方看到。
腰腿疼,手臂抬起来也酸得没劲,唇上也火辣辣的。
更可怕的是,皮尔洛也不说话。
葱白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图南逐渐魂游天外。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敌不动,我不动。
皮尔洛下床穿衣服,她就裹着被子艰难坐起,静等着他穿好出去,才挪下床,捡起地毯上的衣服。
结果摸到手一片湿哒哒,所有衣服都湿了。
捏着被扯坏的衬衫,图南正在发呆,卧室门被推开,等她回过神,皮尔洛已经拿着几件衣服走过来。
“你的衣服都湿了,先穿这件。”
图南
因为早上的场面过于刺激,洗漱过后,早饭图南避开了客厅的皮尔洛,独自在卧室里解决的。
当她躺在床上,放空思想的时候,皮尔洛提着包装袋进来。
“衣服给你。”
图南拿过包装袋,看到衬衫和包臀裙,还有不一样的整套内衣,她的呼吸都乱了,过了一会儿,还是对着皮尔洛说。
“谢谢。”
“不客气。”
换完衣服,图南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来到客厅。
皮尔洛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手搭在膝上,听到脚步声,抬起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看过来。
茶几上摆着咖啡壶和杯子,似乎在等她一起喝咖啡。
图南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