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急不可耐地埋进雪白脖颈间吮吸啃咬,图南抬手,就要再给他一巴掌。
可由于刚才打人时一瞬间的透支过重,手抬到一半就被警觉的男人发现,大手捉住,扣在身后。
托蒂看到图南膝盖上的红痕,才终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大手抚上莹白膝盖揉弄。
“如果你昨晚没说那些惹恼我的话,我不会忍心这么对你的,别生气了,我给你揉揉。”
他不提起昨晚还好,一提起昨晚,图南鼻子一酸,差点眼泪掉下来,抬腿就要踹他。
“你还敢提昨晚。”
托蒂大手按住诱人美腿,傻野痞气的蓝色眼睛紧盯着图南。
看到她因生气漾出红晕的白嫩脸颊,心里一阵搜肠刮肚,努力找出能解决眼下困境的情话。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托蒂用力亲了一口红唇。
“我一连熬了那么些天,身体遭了这么大罪,假如你看到煎熬把我变成什么样子,就不会忍心这么苛责我。”
“你的鬼话留着回罗马说给球网听吧,看它会不会信。”
尽管这么说,图南挣扎的劲头还是慢慢变小了,她知道莎朗这个赛季膝盖确实受了伤。
虽然运动员是一群皮糙肉厚的家伙,而且他只不过三天就伤势恢复,但是
正午时分。
黄女士正在给孩子喂饭,看到雇主朋友,那位著名的足球运动员托蒂来到餐厅,兴致勃勃地端起饭菜上楼。
她已经对雇主和朋友们在卧室吃早餐这件事见怪不怪,喂完饭,将食盘送进洗碗机,从摇摇车里抱起孩子,去了外面庭院。
早餐变午餐对图南来说没什么心理负担,如果托蒂没有这么热衷于让她起不来床,来实验
eakfast bed心得的话。
吃完饭,图南倚着靠枕,拿着笔记本电脑写赛季总结。
无所事事的托蒂像一个陀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刚暗搓搓挨到图南身旁,手机就响了。
等他挂断,其余电话就像扎堆一样,一个接一个,不是里卡多,就是卡萨诺,或是安杰洛,还有其他朋友。
打完电话,从露台上推窗进来,托蒂迫不及待地重复之前没做完的事,搂着纤腰坐到床上。
“你干嘛”图南手上敲键盘的动作没停。
托蒂搂着她也不安分,大手在纤腰上揉来揉去。
“我们来讨论一下夏歇的事。”
“说话就说话,别揉。”图南被揉得浑身瘫软。
托蒂伸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拿到一旁,揽过雪白腿弯,将图南抱到腿上,低头凑过来,吻咬她的脸颊。
“你几号去德国”
“过几天,俱乐部还有一些交接事务,好疼”
脸颊肉被叼住厮磨,图南伸手挠他,微卷长发如瀑布般从肩头垂落。
托蒂却把图南挠他的行为看成一种甜蜜威胁,凑到红唇边啾咪一口。
图南刚想说话,红唇被堵住。
“唔”
撬开,辗转厮磨。
房间里回荡着令人眼红心跳的啧啧吻声。
加了一整夜加一个早上的油,托蒂神清气爽,从下午待到晚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离开前还把图南按在床上狂亲一通,图南被亲得眼泪汪汪,忧愁和后悔从心里涌上来。
莎朗就像个厚颜无耻又精力旺盛的哈士奇,如果没有在罗马那晚的阴差阳错,她不至于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