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手
“啊啊啊”玉春捧着断去一只手的胳膊惨叫起来。
众人还未看清是谁出剑,铜墙铁壁自内向外坍塌,有五人从中跳出,将花酌枝护在中央。
“冯守业今日必不会叫你逃掉”
花酌枝费力睁眼,刚好瞧到他们掀了人皮面具。
客栈那晚,齐向云捉了上门挑衅的五人,又派人易容一番,居然真的混入了双剑门中。
“大人可还好”其中一人蹲下,将花酌枝扶起,“大人莫怪,我们只有五人,不敢轻易出手,本想等回双剑门后偷偷将大人救出,没想到大人竟留了后手。”
他们以为南疆众人是受花酌枝吩咐而来,实则花酌枝根本不知,更遑论什么后手。
玉春伤了,铜墙铁壁也被轻易破开,冯守业扶起玉春,一咬牙,高声道“撤”
见自己占了上风,萧见琛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他用下巴抵着地面站起来,往冯守业离开的方向追了两步,不知在骂些什么,听在众人耳中也只有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声。
双剑门死的死逃的逃,南疆众人很快便打扫完战场,接二连三围至花酌枝身边。
“大人。”
花酌枝支起沉重的眼皮看去,咳嗽一声,“你们如何来的”
“回大人,我们奉沈大人之命前来保护,方才路过山林时,盒中蛊虫躁动不安,横冲直撞,到最后竟纷纷将盒盖顶开,朝山林中来。”
他们不明所以,只能跟来一探究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花酌枝和双剑门的人。
花酌枝看向手腕上早已凝固的血线,心下了然,那些蛊虫是以他鲜血喂大的,也多亏了玉春将他手腕挑破,才足以用血气吸引虫雾前来。
他们以苗疆话交谈,萧见琛根本听不懂,他被隔在人群外头,急得跳起来看。
“呜呜”
枝枝
“呜呜呜呜”
帮我解开
许是人群外头不断跃起的脑袋太过明显,花酌枝往那处扫了眼,又迅速移开目光。
“将他”他想了想,吩咐道“先将他带去城中,找大夫瞧瞧他的伤。”
“是”
穿着藏蓝短衫的两人走出,直接将萧见琛抬了起来,像搬东西似的,抬着往外走去。
“呜呜呜”
干什么
“呜呜”
枝枝
语言不通下,花酌枝方才说了什么他一窍不通,可看样子,花酌枝倒像是要把他直接丢下山崖去
“呜呜”
枝枝
可花酌枝狠了心不再看他一眼,始终扭着脑袋,将枯燥凌乱的长发拨弄到胸前,刚好挡住侧脸。
“呜”
你当真如此狠心
花酌枝哪里是狠心,他是怕了,他还没有勇气以这幅模样坦然站在萧见琛跟前,也不敢告诉萧见琛他是故意欺瞒的。
“大人,那您的伤”
等萧见琛的“呜”声渐行渐远,花酌枝抬头,眼珠泛起破败的灰白,声音也愈发虚弱,“我没有伤,失了血气罢了。”
他身上并没有伤,因同心蛊作用,他将萧见琛的伤担了一半,几口心头血吐出,故而变成这样。
若想恢复只能回南疆去,只要在祭司殿四层躺一晚,多重的伤势都能痊愈。
坐起身说这几句话叫花酌枝昏昏沉沉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