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知已经被追上,枝枝为何不逃又为何不同他说
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萧见琛再次探头,只见花酌枝倒退着跑动几步,冲大蟒挥了挥手,“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大蟒听话地离开,花酌枝也蹦蹦跳跳往山下去。
见状,萧见琛喉间发出一声呜咽,他将嘴捂得更紧,缓缓跌坐在地,耸着肩膀无声痛哭。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那老头子的大蟒,怎会与枝枝这样亲密,还会听从枝枝的命令。
可、可那译事官王文才明明说过的,这蟒只听大祭司的话,除了大祭司,谁都驱使不动。
一个猜想在萧见琛心中逐渐成型,又被他立刻否定。
不。
不可能。
他的枝枝跟大祭司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他们天差地别,一个是那天上云,另一个就是那地里泥,一个娇嫩如花,另一个枯瘦如柴,他的枝枝,绝对不会是大祭司。
这大蟒这大蟒也不是南疆那只,只不过颜色一样外貌相同罢了,他的枝枝能令万物醉倒,区区一条小蛇而已,自然不在话下。
一定是这样。
安慰好自己,萧见琛抹抹眼泪,深一脚浅一脚下了山。
花酌枝正要出门找人,迎面碰上萧见琛,他松了一口气,一头扎进后者怀里,“琛哥哥,你去哪了吓死我了。”
萧见琛身子僵直,脑袋不自然地别去一边,他深呼吸几下,将鼻尖酸涩强压下去,缓缓抬手,虚抱住花酌枝。
“我我醒来,见你不在,便去找你。”
花酌枝倏地抬眼,盯着萧见琛的下巴看了会儿。
“琛哥哥去哪找我了”
萧见琛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哽咽着撒了个谎“我以为你去李二哥家,于是便去村里找了找,夜里大家都在睡,我见不到人。”
那就好。
花酌枝松了口气,为自己离开找了个说辞,“是夜里墙又倒了,我出去查看,但没发现什么,便回来了。”
回来后才发现萧见琛不在,那瞌睡虫正在蛊盒里睡得正香,他心中一慌,连忙去找,萧见琛也刚好进门。
幸好没叫他瞧见什么。
萧见琛看向他的墙,心里早已麻木。
这墙不砌也罢,跟墙比起来,更重要的是花酌枝同那只大蟒的关系。
他望着花酌枝,偏偏心中总会想起这件事,他不愿欺骗自己,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他没有证据,所以他暂且相信。
“琛哥哥”察觉出萧见琛情绪不对,花酌枝将人抱得更紧,小心询问“你怎么了”
萧见琛嘴往下一撇,紧紧回抱住花酌枝,眼泪说来就来,“枝枝你不要走我好害怕”
也千万不要是大祭司,那样他会吓死的。
知道萧见琛脆弱,花酌枝熟门熟路安慰道“怎么会呢我最爱琛哥哥了,我不会走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等我们老了,也要在一处。”
萧见琛只听见个“老”字,他没忍住,“啊”地一声哭出来。
花酌枝赶紧带人进屋,手忙脚乱安慰着,直到萧见琛哭累了才歇下。
翌日,花酌枝起了个大早,萧见琛昨夜哭累了还在睡,他便一个人将圆木抬上马车,顺便去花姐家把板车还了。
狗娃子光溜溜坐在炕上,见花酌枝来了,裹着被子扭过身去。
花姐笑着把衣裳丢床上,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