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有多么执着。
祝序川这么做的目的既弥补了他内心的愧疚,又兑现了祝淮母亲希望祝淮有人陪伴的诺言。
只是祝序川千算万算没算到怀上祝淮孩子的会是一个男人,虽然在这个世界男人生孩子算不上什么稀罕事儿,但在老一辈的传统思想里孩子还得是女人生的才好,健康,好养。
男人生的孩子大多体弱多病,只有熬过了月子这孩子才算真正的活了下来。
但大部分的孩子都熬不过月子就夭折了,所以祝序川一直没当林时乐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存在过,自然对林时乐也没什么好感可言。
“先生不喜欢与人触碰,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私人物品。”佣人又道,“他的房间方姨也不允许我们进入。”
林时乐问“那换洗床单,打扫卫生等等他都是自己来吗”
佣人点头“是的。”
如果不是林时乐发现祝淮睡觉时的那些细微肢体语言,那他怎么也不会把肌肤饥渴症和祝淮联系在一起。
祝淮的边界感实在是太强了。
林时乐透过温室的玻璃墙朝二楼望去,祝淮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白色窗帘被寒风带出了窗户,被吹的在空中打着卷儿。
天空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雨。
他问“那他房间的窗户就这么开着”
佣人“是的,林先生。”
其他的话林时乐已经不想再多说,不让进就不让进吧,打湿了就打湿吧。想来也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佣人们习惯了,祝淮肯定也习惯了。
“不过林先生您可以进去帮先生关上窗户。”
林时乐回眸,轻笑了声,指着自己,瞳孔微张,难以置信的道“我”
他摇头,自嘲道“算了吧,他不会希望我进去的。”
“先生允许您去这个家的任何地方,也允许您靠近他,触碰他,所以您是特殊的。”
特殊的
是吗
林时乐突然挺想验证一下他在祝淮心里算不算是特殊的,哪怕这个特殊是托了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福。
林时乐用手整理着花篮里的花,不徐不疾的道“等下雨吧。”
等下雨,他再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