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拿东西,都是他接近的策略。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到一年的时间,内斯塔接受他了,对他也存在喜欢。
但这份喜欢只是单纯对队友,不是那种可以私下牵手、接吻的喜欢。
内斯塔对每个队友都很好,他深刻明白这一点。
他不想压抑心底的情感,但他犹豫了太久太久,拖着拖着,他们不再年轻。
每当他想要把那句喜欢说出口的时候,又因为害怕失去,害怕从对方脸上再次看到厌恶而堵在喉咙。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总是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和孤独没有任何差异。
他可以接受内斯塔的邀请一起到现场看球赛,却不能对喜欢的人表达最直接的爱意。
只能在球队进球的那一刻,胆小的借着庆祝的名义紧紧拥抱对方,试图将对方揉入身体。
这场独属于他的折磨,在得知内斯塔离世的那一刻到来。
如果说,只是不能表达喜欢就算孤独,那等到完完全全失去,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孤单。
他感觉,他不再拥有喜悦,不再拥有激情。
面对两个人出镜过的照片,他一一裱在墙上珍藏。担心落灰,又时时刻刻想要去用手打扫,用手心扫去上面不存在的灰。
一次次抚摸,让照片逐渐褪色,他又慢慢沉迷在电子设备当中。
手机、电脑、电视
这里面有属于他们的声音,但这一切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在提醒他,斯人已逝。
他慢慢忘记了真正的时间,忘记了他到底多大,就好像彻底疯掉了一样。
与迷失自我不同,他不再想要出门,不再渴望阳光,不再接受采访。
他自称上帝,却在最后想要闭上眼睛,期盼着去见一见渴望得到的人时,向上帝祈求,如果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去珍惜。
所以,回到这儿的第一天,即发生阿贾克斯冲突的那一天,他果断去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