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渊淹没神座之前,我与天理,有一场尚未完结的战争”
大约确实和旅行者的哥哥空是敌对关系,被揭露是坎瑞亚末代宫廷卫队的末光之剑,在五百年前未能阻拦坎瑞亚灭国,身受不死诅咒的男人没有给荧多加询问的机会,更没有辩驳什么就主动离开了队伍。
余下她们三人离开秘境。
终于重见天日,漂浮物拍拍胸口,转头看向金发少女露出期期艾艾的表情。
“那个荧,你还好吗”
“嗯”不用再警惕秘境里可能存在的陷阱,少女低着头,心不在焉。
“荧,别伤心了往好的一面想把至少我们见到你哥哥了不是吗他看起来还好好的,没有被囚禁”
她绕着少女飞了好几圈,见她仍是心神不定的摸样,只好病急乱投医的求助于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
“申鹤你也快说两句劝劝她啊”
申鹤欲言又止,嗫嚅了好一会儿道。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事。”
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她确实没事,只是弄不清楚状况。
五百年前,她刚被哥哥叫醒,就被拉着要离开这个世界。哥哥那时的迫切和刻不容缓,还有身后突然冒出来,自称天理的本地神明他们分明是在赶时间逃离,虽然最终没有成功,让哥哥空被对方抓走了。
五百年后,她孤身一人在蒙德的森林里醒来,一身力量全部被封印。荧一心想要尽快找到哥哥,见到人后也是想着回家,却没想对方居然说什么“我已经有过一次旅行。所以,你也要像我一样抵达终点,才能在自己的眼中,留下这个世界的沉淀。”要不是人跑的快,看起来也打不过,她现在就想把人抓住,手用手铐拷在后腰,用剑架在对方脖子上逼着亲哥把话说清楚
要知道她哥从来没有当谜语人的习惯。如果不是对自己的眼力有信心,她几乎想问对方是谁,把她的哥哥空关到哪里去了。
然而等人走了,心头的怒火消散下来,她又不禁开始犹疑。
哥哥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他真的恢复自由了没有在“天理”的挟制之下还是说突然出现的第三方“深渊”也并不可信,那些看似在他麾下的深渊使徒也并不牢靠,所以只能真正要说的话藏在暗示里,必须靠她自己来猜测领悟
“既然哥哥他让我去旅行,那就先按他说的做。”
“可是,今天看到的深渊使徒叫荧的哥哥王子殿下,那我们之后遇到兔子耳朵的深渊法师干坏事,还要干掉他们吗”
派蒙犹犹豫豫问。
“当然,为什么不干掉”
旅行者冷笑道,颇有几分怒极反笑的意味。他们兄妹不是第一天在宇宙间旅行,行事作风一向是中立偏善良的。没想到她不过是睡了一觉,她亲哥就成了反面势力的带头大哥,带着所谓的教团和提瓦特七个国家敌对。里面要没点什么讲究,她可不信
换了别的情况,荧可能会耐心等哥哥空的解释,但来了今天这一出,她心里多少憋着把火。让他不说人话,那就别怪她不小心在完成委托的时候碍了他的事
“走,我们先回冒险者协会交任务去”
深渊的王子殿下是吧,那就让她看看冒险者协会的资料库里,有没有他的记录
稻妻,清籁岛。
辟雍学府。
远远就能望见红色的圆顶钟楼,涂成白色的外墙镂空,悬挂了计时的时钟。
比之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