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滚滚开”
麝香味的根源一下子离得太近,周珹的手臂,胸膛,肩颈,甚至是呼吸间的气息都让席闵感到窒息。
aha离得太近了,实在太近了,跟发情oga单独相处简直就是星火燎原,连席闵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被抱到了床上,周珹顺势压下来。
像在拆一件觊觎已久的礼物,他手指一勾,轻易的扯开了洁白的睡袍带子。
如有实质的目光沿着席闵剧烈起伏的白皙胸膛慢慢往下舔,似乎能越过被内裤包裹的那根东西,直勾勾的盯住了不停淌水的后穴。
席闵本能的浑身绷紧了,身后的酸痒感愈发强烈。
他看得出来,周珹想干什么。
aha出现在发情期的oga面前,还能干什么。
周珹的双膝跪在他身侧,然后将外套脱了随手一扔,又抓住黑色背心的下摆往上兜。
极其明显又流畅的腹肌完全露了出来,像是皮肤里窝着一条狰狞的兽,随着呼吸起伏而微微绷紧时便垂涎三尺的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将席闵一口吞掉。
在席闵拼命往后躲之前,周珹扔掉背心,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腰,整个人迫近。
他抵着席闵的鼻尖,愉快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
可沉淀在眉眼里的戾气还是显得凶,凶的要命,跟以前一样吓的席闵止不住的发着抖。
目不转睛的眼瞳黑沉沉的,迸发的情欲裹着怜惜,低低的呢喃声格外亲昵。
“闵闵,你爸没跟你说,今晚把你送过来是给我当老婆的吗”
席闵瞳孔骤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见他脸色发白,一副不敢置信的惶惶模样,周珹心里愈发柔软,涌起的暴戾念头却脱了缰似的四处疯长,要竭力压抑着才能不像当初高中的那次一样吓到席闵。
指腹钳住席闵的面颊,他低下头,近乎虔诚的舔着日思夜想的嘴唇,摩挲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尖抵进去。
颌骨被力道撑得无法合拢,也不能恶狠狠的咬下钻进来的舌头,席闵只能任由他囫囵的粗蛮扫过一遍又细细的一寸寸噬舔,那麝香味真跟挤到他喉咙里逼他咽下去似的。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他拼尽全力推着周珹,可都是徒劳。
睡袍被扒开,内裤也被褪下,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挤进周珹的手指,摸到穴口便插了进去,粗糙的异物感硌人的很,搅着柔嫩湿润的肠壁。
席闵的腰猛地弓了起来,像出水的鱼摇着那一截白莹莹的腰身,躲避穿透鱼身的捕鱼叉似的拼命扭着,蹭的周珹鼻息浊重,手指抽送的动作也急躁了起来。
虽说有了oga自发分泌的肠液用作润滑,可这是席闵第一次发情,第一次被进入,狭窄的入口只能被手指缓慢的开拓着。
羞耻感已经被莫大的恐惧盖住了,席闵极力从黏重的亲吻中寻觅到间隙,指甲掐着周珹的手臂,尖叫声几乎在哀求。
“不行,不行周珹”
他快要哭出来了,眼里堆着亮晶晶的泪,嘴唇被吻的像熟透了的红樱桃,裂出香喷喷的汁液。
桃子酒的信息素冲破了抑制剂的微弱效用,将周珹完全浸泡在了其中。
他迷恋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吐出沉沉的鼻息,然后抽出手指,将硬的发痛的阴茎插进了湿软的穴口。
实在是太大了,被撑开的感觉清晰到头发发麻。
席闵觉得自己像一口被凿开的泉,坚硬的肉柱磨碎了无力的抵抗,缓慢的贯穿那个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