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栾身体猛然一颤,达到巅峰的时候,温栾已经失去力气了,更不能指望他分清自己眼前一片白是幻觉,还是雾。
温栾手臂放松,晕沉沉的躺着。
他现在很餍足,就像吃饱玩够,精神餍足身体疲倦,就像漂浮着温暖的水流中,甚至懒得动一下。
连情欲的渴望,也变得模糊起来。
所以右腿脚踝被轻轻握住后抬起,手指轻柔却果断的探入紧闭的甬道时,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抗拒,温栾知道在发生什么,但他的精神太餍足了,还沉迷在这种他前所未有的感觉中,虚软搭在赛路斯肩背上的手,能感觉到他们的心跳正以同样的速度激烈鼓动,又随着喘息逐渐平复而一起放缓。
先是无意识的叹息,然后他们在黑暗中缓慢接近,平静柔和的吻着对方。
温栾再次冒出“我在做什么”的念头,但是他很快就不再想了,因为这个吻他们彼此都表现得太温柔,情感充沛,安静得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
不对,应该是找了很久
温栾迷迷糊糊的想,就在他的意识逐渐沉入最深处时,一阵撕裂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
半晌,两人都没动静。
温栾痛得脑门上青筋直跳,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对方不比他好过多少,僵硬的身体,不断滴下来的冷汗,就是答案。
甬道因为剧痛痉挛收缩得太紧。
赛路斯与研究所的其他人一样,某段时间经费缺少,拿自己当实验材料的事情经常发生。
所以赛路斯在这个时候仍然可以平稳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放松精神,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疯狂征伐的本能,甚至缓慢调整了下位置,改成侧躺这种对两个人都比较轻松的姿势。
“有很多愉快的夜晚”温栾冒着冷汗也不忘嘲笑,“经验丰富嗯哼”
结果某人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哦,那是谎言。”
“”
这种承认说谎时还理所当然的态度,真是少见,温栾疑惑的想,这人到底做什么的,脸皮能这样厚
温栾正想着这个问题分散注意力减轻疼痛,忽然听到身边的人又说“有什么关系呢,到明天,这个谎言就变成真实了。”
温栾在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终于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暴怒的握紧拳头,紧跟着手臂的酸软就让他发出一声痛苦呻吟,他全身骨头都像拆散后又被重新组装过。
一晚上五次,该死的,整整五次
温栾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混蛋,这根本就是在自己这里一次混到“经验丰富”,温栾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踹断那家伙的腿,或者揍得他不敢这样肆意嚣张。
不过,他昨天晚上恼极的时候,好像真的揍过几拳,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温栾全身僵硬,直到这一秒,他才彻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脑子抽风,莫名其妙跟一个陌生人
温栾狠狠咒骂了自己一句,他觉得自己智商肯定跟着系尔一起关机了。最让他纠结的是,愉悦的余韵还停留在他的感觉与身体上,让他无法判断昨晚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温栾曾经觉得自己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也以为自己毫无疑问是个异性恋,但现在他有种前面二十年全部白活了的感觉。
这一定是个噩梦吧。
温栾习惯性的这样想,然后脑袋一重,随后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胃。
身体酸痛像被巴士碾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