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简直糗死了
两人手脚纠缠的空档,少棠按下窗帘遥控。横拉式百叶窗帘缓缓阖拢,遮住落地大窗一半的面积,余下另一半视线通透。室内光线明媚的一半与藏在阴影中的另一半空间,明暗差异更显得气氛暧昧不寻常。
孟小北两腿被少棠扯开,举起,被迫卷起。他两手仓促扒住写字台边缘“门上锁了吗”
少棠嘴角弯曲“你一进来,我就锁了。”
孟小北低喊“你这人有预谋”
少棠“不然老子叫你过来干什么”
孟小北撅嘴“我以为你想我了”
少棠“确实挺想你的。”
孟小北像是撒娇,对他小爹哼哼“你想的不是我,你想的是我的屁股”
少棠笑起来声音在胸腔中回荡,挑开孟小北的皮带,然后双手伸到后面,从小北后腰处猛地一扒西裤连同里面的累赘全部扒掉,写字台边缘露出他儿子肌肉结实颤动的翘屁股。
孟小北手上动作是在挣扎抗拒,眼底神情明明就是在渴望被暴虐蹂躏。他一双眼角眯起来“你给我做得好点儿我要舒服的”
少棠动作一顿“以前做得不舒服”
孟小北反调戏“你都好久没做了吧最近都是我在做”
“刀不磨生锈,活儿不溜就软了你还会做吗你哎呦”
少棠刺入他两股之间时孟小北一下子住了嘴,少棠的身体像一把滚烫利器豁开他的肉体刺入神经尖端末梢的敏感。他撑住对方的双手徐徐发抖少棠甚至没有做太多的润滑,不乐意被冰冰凉的黏黏糊糊的介质隔离彼此,寻求最赤裸亲密的接触。粗硬的器官顶着肿胀微凸的龟头刮过内壁粘膜,孟小北大口大口艰难地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疼得十根手指抓住少棠的脊背,乱挠,肯定把少棠的西服肩膀处挠挂丝了
少棠这是仗着大宝贝儿年轻健康结实,很禁操,随便怎么折腾都玩儿不坏。
孟小北粗喘着叫了几声,忍痛,慢慢地适应,平复呼吸。
少棠发觉自己可能太粗鲁,微弯下腰,在孟小北嘴唇脖子上用力亲了亲,然后顺着亲吻的动作方向猛一挺胯,将利器整根没入。
孟小北仰面躺在大办公桌上,仰望宽阔洁白的天花板,视线有时清晰,有时陷入模糊。往日里轻浮浪荡的外皮不见了,在他男人身下压着,就像一只青涩的雏鸟,很乖地自己捋顺羽毛、撅出屁股,静候侵犯。
他喜欢这样,喜欢少棠这个人长期温柔纵容过后,偶然爆发出老爷们儿的凶悍面目,让他更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被少棠占有时实实在在的淋漓的痛快。这种痛快的认知,让他倍感亲密与安稳。
少棠胯骨紧紧与他交合,上半身重量钳压住他小腹。小北望不到下面,只能看到自己很没羞耻地扬起来的两条大腿,听到肉体相合推挤搅动出的声音。这是少棠的办公室。贺总的办公室装潢略显单调,线条硬朗清冷,对比此时桌上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场面,更显出俩人片刻间过界的放纵和淫荡少棠没有完全扒掉他的长裤,西裤皱巴地堆攘在膝盖处,迫使他两腿膝盖处不能完全分开,小腿吃力地架在他小爹肩膀上。少棠初始的动作缓慢,像是与他进行情感上的拉锯、对峙,又像在他眼前放着慢镜。少棠眸子里荡出漆黑的漩涡,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撤退,拉出,拉开一段距离,然后再狠合捅入,从孟小北喉咙里捅出一道拖长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