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人解手,孟小北憋一肚子水,就他那一泡尿时间最长,嘘了好久,蛋都没晃一下。
少棠自己懊恼心虚,装样儿似的正了正衬衫领口,打眼色,走人走人小北要洗手,少棠捏住儿子的肘弯,架起来拖走。
段红宇从马桶上爬起来,撞出门。
段红宇带着酒气,“噗”得吐掉嘴里纸絮“少棠你等着,今天先饶你,下回”
孟小北回头,顺手把香槟塞段红宇手里。
段红宇“”
孟小北一乐“叔叔,您压压惊。”
段红宇“你谁啊”
段少爷拿眼一扫,瞥见孟小北西装袖口露出的地方、左手腕子上,戴着一块高级手表。那表是几年前的专柜限量版,款式与大众款不同,表带上镶水钻钉扣,绝对不会看错。
夜晚,少棠开车一路飙过长安街,带小北去了大厦。往大厦里走时,周围没人,少棠难得讨好儿子,手伸过去,搂小北的腰,被孟小北抖着腰傲气地甩开。
操,还跟老子耍脾气了
少棠伸手再搂,一掌捏到儿子的翘屁股。
小北这回没甩开,步子略晃,脸红扑扑的,细眼一翻,哼。
城市夜晚灯火辉煌,站在二十几层高楼顶上,放眼是一片流动的华光。
那夜两人就没回家,互相都被对方“绊”住,勾出火,就在少棠办公室里,一夜奋战没歇。
房门反锁,一片黑暗,略粗鲁的喘声充斥房间。玻璃大窗外,漫天星光与城市夜景和谐融为一片。孟小北像一头蛮横又凶猛的獒,一路追咬少棠的脖子胸口,扯掉少棠的领带,把人压到桌边,头发乱蓬蓬的,脸色发红。
孟小北“老实给我交待旧相好还是新认识的”
少棠嘴角一耸“以前熟人么。”
小北说“我都想起来啦以前在西沟我就见过,就是那个,把村里大姑娘给睡了,然后在枣林庄被人追着拿大刀砍的傻子么”
少棠乐道“没错,就是那傻小子。”
孟小北在黑暗中眼底透出光芒“你不会跟他也滚过玉米地吧你到底滚过几个,说实话”
少棠说“倒贴我我也得看得上他”
孟小北心里兴奋,嘴上耍赖,“别蒙我我才不信”他伸手往下,一把抓住少棠的要害。
窗外不时晃过一束灯光,车流穿梭嘈杂,窗子轻振。
小北声音软软的“小爹。”
少棠“嗯。”
小北命令“你腿分开,屁股撅一个。”
少棠懒洋洋的“闹什么”
小北耍赖“我听说屁股撅高了能怀孕,我想让你怀上我的。”
少棠发出一阵嘲笑,然后一手往后扣住孟小北后腰,用力挤压,让两人贴得更紧。
什么段少爷,还有那陈文艺兵,孟小北心想。这么多年,除了他,谁能在少棠身上做这种事谁干得动他小爹谁能让贺少棠这种人,像现在这样,脸上冒出汗,发出低哑喉音,眼神逐渐凌乱。少棠粗声命令他快点儿,宝贝儿给咱操个最猛的,老子想射。
两人凌晨回到同居的家,当天还打算一起去看足球决赛和闭幕式。
天蒙蒙泛白,还没大亮,小胡同前后都没有人。少棠走路小腿左右打晃,小北体贴地揽住小爹,扶着走。
少棠“不用扶,还没老。”
孟小北“你绝对没老,屁股特棒。”
少棠低声骂,声音很宠溺“小流氓。”
孟小北道“本少爷是三枪不过岗,今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