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说“干爹你现在像半个商人了”
少棠说“人人现在都是商人的心,但未必有做商人的能耐。”
少棠在电话里半开玩笑“小子你放心,安心地考试,大胆地闯荡,不成还有我在后边儿帮你接着,给你兜底大学不录取你,我录你别有压力,明白吗。”
孟小北“哦,好吧。”
孟小北只要在电话里听到他小爹低沉略性感的嗓音,脑内迅速浮出对方一张温存笑脸。
少棠也在奔大房子,不然风里来雨里去为什么而奔波有些话嘴上不会说,他不想让孟小北下一次回家时,喏大一个北京城两人找不到一张床能睡在一起。
相隔两地的伴侣就是这样,有时难以琢磨构想发生在对方身上千丝万缕的变化,时间长了,双方好像没什么话可说。以前不在一起时还写信,如今也不写信,拿起电话竟然冷场,听筒里弥漫出令人心口疼痛的想念。
冷场并非不惦念,反而是双方都忙,有时刻意不去想对方。想起来就难免感到寂寞和渴望,于是尽量不想。
少棠这几天呼了好几回,三四条留言向大宝贝儿汇报出差行程,快要离开宾馆,孟小北才约好接少棠的长途。
电话那一头的少棠,听起来有一股子路途风尘中奔走滚打出的沧桑味道,有香烟燎出的人间烟火气息,更有强烈压抑的情绪。少棠声音低沉沙哑“北北。”
孟小北说“大宝宝”
少棠话音里有火“怎么了你为什么不等我电话”
孟小北皱眉头解释“这几天确实忙么,赶稿子,周末交画,画完最后一册这个暑期的活儿就完成了”
少棠“说好了你放假我过去看你,你再也没跟我提过这茬了吧”
孟小北“正要提来着,最近画画儿,等我交稿了你马上过来”
少棠没道理地喷了一句“画画儿呢画画重要还是我重要”
孟小北狠命胡噜听筒,想象那是少棠的头,乐道“少棠小爹你永远都最重要,别跟我酸”
老男人也会撒娇,而且脾气更大,少棠哼了一句“你在外面野得差不多可以了,你还是我的人么”
孟小北表情收敛,严肃地说“是你的人,我那个什么的处男身给你留十七年了。”
少棠愈发不放心,是因为有一天孟小北终究快要翅膀硬了脱离他的庇荫,他自私到甚至不希望他的小北长大、离巢。
孟小北自豪地说“干爹,我现在就是个小个体户,我自己就是老板,我对出版商卖画挣钱。”
少棠拧眉“你这么急挣钱,你打算干什么、找谁去”
孟小北说“我哪也不去,我养你。”
少棠“谁养谁”
孟小北重复三个字“我养你。”
孟小北想得挺明白,电话里一字一句地讲道理“我亲爸,只是我半个爸爸,孟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