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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心理预期,因此这次连哆嗦也没有,只是本能地绷紧了肌肉,咬牙扛了过来。

    对于这样硬骨头的表现,南山抬起头看着他赞赏地笑了一下,对他说了句话,听起来和小芳的本名发音十分接近。

    褚桓判断这句赞扬地意思很可能也是“凶猛的毛x”。

    他面有菜色地接受了对方的赞赏,同时心怀忧郁的想“可千万别是凶猛的毛驴啊。”

    奇迹般的,他胸中的疑虑虽然还在,但戒备已经去了大半。

    疼痛的不掺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褚桓冥冥中似乎有种直觉,让他不肯相信南山是坏人。

    招待所里的标间只有两张床,挤两个瘦小些的女孩子勉强可以,两个汉子是万万睡不下的,小芳就把电视柜上的电视搬到了一边,褚桓看见他在上面铺了一张草席,枕着一个酒坛子睡了一宿,很有世外高人的范儿。

    南山很自然地帮他裹好伤口,又花了几分钟,给他削了一根可以短暂地充当拐杖的木棍,便于他走动,在褚桓收拾停当后,拿出了几个饼子分给他吃。

    那是粗粮的饼,有发面的也有死面的,看得出来是几天前做的,又干又硬,像古代人出门才会随身携带的干粮,口感十分的丧心病狂。

    不知名却极有效的药粉让褚桓对他的来历充满了猜测,因此粗粮杂面饼也吃得格外细致,他想从中尝出一些神秘的成分来。

    结果南山还以为是饼太硬他不好咬,立刻细心地给他倒了一杯酒,在褚桓莫名其妙偶的目光中,示范性地揪下了一块饼皮在里面泡了泡,再拿出来递给他。

    褚桓“”

    他感谢了南山的关心,默不作声地接过来吃了,好生体会了一下口感从“丧心病狂”到“惨绝人寰”的全过程。

    简单的早饭中,褚桓开始了和对方磕磕绊绊的交流,他先是比比划划地问“你们是要在这再等几天吗等那个老师来。”

    南山摇摇头,表示那个人不会来了。

    他表达得依然很艰难,神色有一点落寞,但是坦然,像是已经不再挂怀的样子。

    褚桓“那你们什么时候走”

    南山表示等你伤好。

    褚桓一开始怀疑是不畅的沟通让自己误解了人家的意思,他迟疑万分地重复了一回自己的问题,南山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肩头和腿上拍了拍,而后双手合拢,做了一个仿佛是“愈合”的手势。

    褚桓怔住了。

    他很想多问一句为什么,自己来历不明,身上还带着枪伤,而对方只是与他萍水相逢。认错人也就算了,现在对方明明知道了,还要因为照顾一个陌生人而停留吗

    不过他终于没有问,总觉得这种问题问出口,就好像在怀疑别人的用心一样。

    那么他怀疑吗

    褚桓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就是干这个的,对他来说,疏忽大意是愚蠢的同义词,他得时刻对周围的环境保持谨慎的审视和一波三折的质疑。

    只不过当他看见南山那双澄澈的眼睛时,就忍不住对自己怀里的这一点质疑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因此遮掩得很严密。

    于是褚桓沉默了片刻“那我中午请你们吃饭吧对了,没事我可以多教你说几句普通话,你能给我多吹两段昨天的曲子吗”

    南山请人吃东西喝酒的时候很大方,被人邀请也不矫情,中午跟小芳一边一个,欣然地架着褚桓出了招待所。

    小县城是来往旅客歇脚的中转站,放眼望去,一排为旅游团猪食团餐的小饭馆,长得都像是一个妈生的,唯独街角一家洋快餐店特立独行,门口挂着的英文店名分外鹤立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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