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易欢不敢说还被叫弟弟、摸了腰“没了。”
谢商把杯子里的冰水一口喝完,嗓子有点哑,他语速极慢地说了一句“原来你的那个初恋是温长龄。”
谷易欢立刻否认“没有,贺冬洲乱说的,我当时才多大。”辩解完,他怨声怨气地说,“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四哥你怎么还翻旧账啊。”
谢商把翘着的腿放下,往后靠,收一收眼底的情绪“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去问她。”
“她不会跟我说。”
谷易欢表情夸张“你这么怕她吗”她不说就不能问了
“是挺怕的。”
“”
爱情太恐怖了。
谷易欢更加坚定了不谈恋爱只搞事业的决心,他语重心长地告诉谢商“很会玩,是坏女人的类型。”要小心。
谢商起身“走了。”
这就走了
“你不再说说我”
“说你什么”
谷易欢知道谢商的独占欲很强,对温长龄又极其看重,贺冬洲游戏的时候把温长龄当作他的初恋讲出来,也不知道谢商听进去了几分。
既然都摊牌了,谷易欢就想全部说开“不准靠近温长龄之类的。”
“小欢,你不是那样的人。”
刚刚是谁凶得要死。
哼。
谷易欢大声地提醒“我的音响别忘了。”
谢商推开院门。
“喵。”
花花过来蹭他的脚。
他把门关上。
“你回来了。”
是温长龄。
原来被温长龄等是这种感觉不敢高声语,唯恐惊醒人。
她从茶室跑过来“你怎么才回来。”
“在等我”
“嗯。”
谢商想抱她。
她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去了茶室,桌子上放着一只老式的搪瓷杯,她把盖打开“你把这个喝了,这是朱婆婆炖的,她说吸了浓烟要喝这个清肺。”
是一碗银耳雪梨汤。
谢商坐下“你喝了吗”
她坐在旁边“我已经喝过了。”
汤很甜。
是温长龄喜欢的口味。
温长龄坐了一小会儿,没等谢商喝完,起身说“我回去了。”
谢商拉住了她,把勺子放下,因为坐着比她矮,抬着头看她“我这么晚回来,你也不问问”
她表情迷茫“问什么”
谢商无奈“女朋友,你查一下岗行吗”
还要查岗啊。
哦,她问“你去哪了”
“酒吧。”
“哦。”
查完了。
谢商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要问我去见了谁。”
温长龄很配合地问“你去见了谁”
“谷易欢。”
“哦。”
又查完了。
谢商失笑“温小姐,查岗也要我来教啊。”
温长龄认真地想了想。
然后她抬起谢商的脸,用手指端着他的下巴。
“星星,你把眼睛闭上。”
谢商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但已经习惯了无条件服从,他闭上眼睛。
温长龄的吻落在他两边的眼角,很轻地一边啄了一下。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