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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花间堂谢家(1/2)
    “车撞墙后,我把要求写在了他车里的液晶屏上,他以为是自己中了邪,被鬼盯上了。”

    这世上没有鬼,但有人心虚。

    吴浩敏听得半懂不懂“什么是刹车控制器”

    “我自己做的一个小东西,没有多少技术含量。”温长龄把兔子公仔上的胡萝卜取下来,拿在手里玩,“不过那东西只能吓吓孙争那种只敢窝里横的软蛋。”吓吓就可以了,安装的时候她留了分寸,不伤人性命。

    “你还会做那种东西”听着就很难。

    温长龄点头,并没有炫耀的成分,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好。”

    她会制硫酸,做炸弹。只要她想,她都做得出来。

    吴浩敏感觉重新认识她了“你看着挺乖的。”

    温长龄没有接话。

    她不乖,从来都不。

    “长龄,你为什么会来荷塘街你的家人呢”

    温长龄垂着头“我没有家人了。”

    那一瞬间,吴浩敏在温长龄的身上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的阴郁感,那是一种很矛盾的、纯真与邪恶并存的感觉。

    吴浩敏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再三嘱咐她,刹车控制器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朱婆婆应该也知道了孙争的事,没说什么,就炖了一锅牛骨汤,把肉多的都夹给了温长龄,还给她煮了一碗糖水土鸡蛋。

    周一,温长龄上白班。

    帝宏医院的肿瘤科是大科,细分成了肿瘤内科、肿瘤放射治疗科、肿瘤外科。温长龄所在的关怀病房划分在了肿瘤外科,肿瘤外科有两位护士长。

    屠启珍护士长一直都很照顾温长龄,觉得她话少、做事仔细、有责任心。屠启珍不止一次公开表扬温长龄。

    医院里关于温长龄和晏丛的小道消息屠启珍没少听说,每次听到,她都替温长龄生气。要是传两个人在谈恋爱也就算了,总是传温长龄抱大腿之类的,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这么传不是谁真的看到了什么,仅仅是因为两個当事人的家境和经济条件不对等。

    下午,屠启珍趁着闲暇,把温长龄叫到一边,和她说私话。

    “长龄,明天下班了有时间吗”

    “有的。”

    温长龄平日里没什么娱乐,也不社交,下班了有大把的时间。

    屠启珍就不绕弯子了“我有个同学,她表弟在律所上班,各方面条件都不错,长得也还可以,父母都是公务员,家里有房有车,你要不要去见见”

    哦,相亲啊。

    温长龄不太想“不了。”

    “见见嘛,反正也没什么坏处。见完了你要是不满意,就回来跟我说,我去帮伱拒绝。”

    温长龄把头摇成拨浪鼓。

    “你就当给我个面子,一起吃个饭,好吗”

    屠启珍很会软磨硬泡,盛情实在难却,温长龄只好答应了“好吧。”

    “那我来约。”

    温长龄交接完班,刚过五点。朱婆婆打来电话,让温长龄晚饭回家吃,说做了红烧排骨和清蒸鱼。

    这次的司机师傅又不熟路,下车的地方不是温长龄常走的那个路口。她兜兜转转,绕了不少路,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如意当铺外面的灯笼亮了,今天的气温高,谢商正在给门口那盆被晒得蔫头耷脑的丝兰浇水。

    他抽出空,瞧了一眼绕路绕得灰头土脸的温长龄。

    “又迷路了”

    温长龄是有点倔强在身上的“没有。”

    谢商把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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