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了么”
公孙垚眼底闪过不耐烦,脸上笑容朗朗,假装糊涂,“说什么”
兰瑶面色一白,她咬了咬唇,手指缠绕,神情羞怯的说道“就是、就是同你父亲说,我们的婚事啊。”
公孙垚笑了下,“这件事啊,我自然没忘,只是眼下父亲朝政繁忙,等他忙完了我自会找他禀明。”
兰瑶心中松了口气,她笑起来,看向公孙垚的目光更是含情带怯,“好,那我在家等着阿垚来娶我。”
公孙垚微笑,“自然,眼下并非你我说话的好时机,为了你的清誉,还说少说为妙,后日我找机会去见你,我们再详谈。”
兰瑶点头,见有人朝这边张望,她收住笑意,微一俯身行礼,快步走开。
公孙垚也从另一边的小道去了王府后园。
刚一进去,便见众人匆匆往前跑,他不明所以,拉住一人询问,得知是有人落水,便也跟了过去瞧瞧情况。
他赶过去时,落水之人已经被救起,那人他还熟识,正是安家的公子。
恭王世子陈从烨正在询问“绍祺好端端的怎会落水”
安绍祺浑身湿透,头发还不停的往下淌水,他呛了一肚子水,正趴在假山石上撕心裂肺的咳着。
他的小厮眼睛湿润,跪在旁边哭诉道“我家公子在画舫上同人说话,兰公子进来后与公子说了两句,不知说了什么,他便动手将公子踹进了水里。”
闻言,众人目光隐晦难辨的看向兰榆。
陈从烨这才发现兰榆竟也在场,他一向厌恶这个草包,仗着皇祖父的疼爱将他们几个世子都不放在眼里,嚣张狂傲,自觉高人一等。
颖王和安家家主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颖王见安绍祺面色发白,立即吩咐下人带安绍祺去客房换件衣裳,安家家主则是询问了落水缘由。
得知是兰榆所为,他与颖王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换作旁人,这事还有商讨的余地,可对方是兰榆,他们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安家家主目光不善的扫向兰榆,强忍下满腔怒气。
“走吧,大家随本王去前厅喝酒。”颖王一声招呼,水池旁的人纷纷应声,随他离去。
从始至终,没有人问过他一句,只要是与他有关的事情,必然只会是兰榆有错,不会是别人。
不多时,挤挤攘攘的岸边只剩下几个人。
秋风扫过,兰榆湿透的双脚冻的快要失去知觉。
他恍若未觉,朝段浥青抬起手,掌心里赫然是一块玉,流苏垂落下来,在风中轻轻摇晃。
兰榆笑起来,目光盈盈,有几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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