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你今天真好看呢,好看的我想亲你。”
“段郎喜欢白色,我今天特地穿了跟你一样的颜色,你不要太感动哦。”
“段郎人家想坐到你腿上,想跟你靠近一点”
“段郎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撞大墙”
做作发嗲的声音越来越弱,断断续续,直至无声。
段浥青睁开眼,眼底清明冷淡,锐利的视线落到对面。
到达别庄,兰榆悠悠转醒。
他抬起手,在自己唇边擦了擦,还好没有口水,保住了他一世英名。
他神清气爽的坐起身,见段浥青仍旧闭着眼坐在那,他嘿了一声,身子往段浥青面前凑过去。
几乎在他靠近的那一瞬间,段浥青猛地睁开眼,迅速的起身撤离,动作快的让兰榆反应不及。
“嗯”他疑惑的看着段浥青掀帘下车,好奇他怎么会猜到自己的举动,还先一步避开。
兰榆想到方才段浥青的脸色,忍不住笑了下,逗人还挺好玩。
“主子,别庄到了,但是他们不让咱们进去。”三两怒气冲冲的跑过来。
兰榆下车,抬眼看过去,别庄门口站了一群人,皆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段浥青站在他左前方,那群人热络喊话“段公子快些过来,诗会马上要开始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段浥青颔首,抬步走向别庄,兰榆像是看不见他们脸上的怒气,气定神闲的跟过去。
“今日要举行诗会,每个人进场都需作诗三首,兰大公子莫不是也想来凑个热闹”有人呛言,眼神嘲讽拉满。
兰榆从袖中拿出请帖,神态傲然,“本公子是受邀而来,你们哪来的资格阻拦我”
“谁会邀请你这”
“张兄,是我邀请兰公子来参加诗会,莫要失礼。”朗润清亮的嗓子在众人身后响起,人群主动散开,一名长相出众的男子缓步上前。
兰榆自然也看到了他,他目光轻扬,冷笑,“久闻向二公子高洁出尘,怎么邀请的尽是些牛鬼蛇神,一大早就在这门口乱吠。”
“你说什么”
“岂有此理,今日他若进去,这诗会不参加也罢,告辞。”
“哎张兄留步”
“诗会乃高雅之事,与志同道合之人相谈,废寝忘食亦无不可,可若与宵小之辈同行,犹如误吞苍蝇,遍体恶寒。”
“向兄执意如此,那咱们还是改日再叙吧。”
兰榆的话引起众怒,人气愤说完,便要拱手作辞。
兰榆笑眯眯挥手,“好走不送。”
向雪檀冷傲的面容愈发冰寒,“在下是诚心邀请各位前来赏诗品茗,绝无轻慢之意,因近日师兄暂住兰公子府上,多有照顾,在下心中感激,故而请他前来,诸位就当是给在下一个面子,还请进庄小叙。”
此言一出,再无喧嚣。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们,段浥青如今被兰家纨绔囚禁府上,若不是向雪檀主动送帖邀请他,这纨绔断然不会让段浥青出府,向雪檀与段浥青同在应洲郡书院读书,二人被称为临台双绝,私交甚笃。
向雪檀想必是借诗会见段浥青一面,思及此,众人总算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先前那几位吵闹着要离开的人更是面露歉意,再不提离开二字。
他们仰慕段浥青的风采,今日也想替他出口恶气。
张河带着府兵把守在别庄外面,众人见此纷纷交换眼色,进庄没多久,向雪檀便找了个理由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