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自来能者上,庸者下,似刘延庆父子这般佞人,若无沆瀣之辈提携,如何能够登临高位
今日西军出得一刘延庆,来日必有一百个王延庆、李延庆,此所谓同恶相济
西军之患,罪不在延庆,而在延庆之上也”
王渊闻言却自默然,良久,却才躬身拜道“大官人明鉴万里所言至深矣我泱泱西军,先帝之所铸也,岂能为佞贼所害还望大官人拨云去雾,出一救济良方,以遗当世也”
陈珅自踱步几下,又沉吟一阵,先点了点头,却又摇头,只才道“这个却难难于上青天噫”
王渊拜道“先生西军之重,乃系大宋千万户黎民百姓之安危也。西军若败,大宋必将有倾覆之祸渊虽卑微,却不忍见此厄,万望先生怜我宋土百姓,曲赐敬辞,赐予、关照之意良谋”
旁边韩五看了看王渊,又看看陈珅,却也单膝跪地拜道“主公,王提辖与俺颇有恩义。俗语有云好事须相让,恶事莫相推。主公既有良谋,何不惠赐一二,便是只闻些条策,不得施展,却也强似睁眼盲瞎也”
王渊亦拜。
陈珅叹了口气,却道“非是我不肯相说也。正如韩五所言,西军之患解之法,便我说透,汝等却也施展不得。”
王渊与韩五对视一眼,齐声拜道“愿乞一闻”
陈珅扶起二人,却道“西军之患有三。
一者在朝堂,自太宗高粱河之败后,大宋向以文驭武,其后但有强军起,无不分割支离,百年来边军数次惨败,皆此因由也。
其二者,乃西军自身,自哲宗绍圣、元符年间用武以来,历战不怠,所向皆靡,将士多有傲矜,难做低伏,此必为朝堂所忌也。
刘延庆之所出,童贯之入湟州,实乃朝堂对西军之试探,故王厚、刘仲武、种氏等辈皆默然矣。
其三者,乃有奸佞之辈,邪祟之徒,于暗中戕害忠良义士,断大宋文华,借此污浊西军气脉,以绝军魂也”
王渊与韩五听得,却自叹然,只王渊问道“先生所言前两患,却是中肯,俺等亦无能为也。只这第三患,却不知先生有何例证耶”
陈珅道“蔡氏于年前重修元祐党人碑籍,明贬良臣俊才无数,暗中却解押些深重之士来西北之地,欲密决以献邪君他等恶谋若成,西军上下必身败名裂,遗毒万年矣”
王渊听得悚然,却又不敢相信,只凝问道“先生所言,可确实否”
陈珅道“我自来西北,本欲寻父兄,偶然间撞破此事。怎奈人短力微,只好寻些帮手,以期共决事。吾向闻狄县王几道王渊字英雄了得,义气过人,故来五泉相见,以襄大事。只不知王公可有意于此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