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头领效命,乃是王某的福分何敢奢求其它也”王文斌嘴上连说些谄媚之言,只面上露出些欣喜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能回大宋享受繁华,谁愿意留在这般危险的地方担惊受怕呢
林有庆和张教头看得王文斌这般谄媚,却都又气又怒又觉得丢脸。
二人恨不能上前一刀砍了这个无耻小人。
只这时,鲁彦雄却凑到二人身边,笑道“二人可是觉得这厮不要面皮,简直不当人子”
林有庆二人有些气咻咻的冷哼一声,却不曾言语。
鲁彦雄却笑道“你俩当真是棒槌那王文斌虽说确是个小人,但就算把你二人换到他的位置,怕也说不出甚好话来”
张教头怒道“若俺吃得这般羞辱,便是拼却性命不要,也当与那决裂”
林有庆到底是有些城府,却问道“哦鲁兄可是知晓些甚么内情”
鲁彦雄笑嘻嘻的说道“两位可知,俺们设陷阱伏击妖魔,为何要选在这临水的地方”
林有庆道“此狩猎之道也,我却有些听闻。但凡水源之地,必然多有野物出现,想来这妖魔也不出此类。”
鲁彦雄道“此其一也还有一个缘由,尔等却不曾晓得。须知此间妖魔狰狞骇人,远超常人想象。但初次遇妖魔者,无不惊骇莫名,以致自泄污物,惹一身骚腥恶臭陈小哥儿为全众人颜面,但有污了身子之人,他都直接扔进水里,与其遮掩尴尬。”
说到这里,鲁彦雄抽了抽鼻子,却笑道“那厮怕不是屙了一裤裆粪水耶”
林有庆和张教头听得,却也学着鲁彦雄抽了抽鼻子,空气中确实残留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屎味儿恶臭。
两人面色微微一变,却也终于醒悟了过来,原来真是自家多管闲事了。
二人有些尴尬的对视一眼,却与鲁彦雄苦笑道“此番却是俺们无理取闹,若非鲁兄弟提醒,俺们只怕还不明就里也只先前俺恶了陈头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鲁彦雄笑道“陈头领非是那等心胸狭窄之辈,不会与尔等计较,说不得还颇欣赏林兄弟的仗义敢言,对汝大加重用也”
林有庆苦笑道“只要陈头领不怪罪便好,何敢多有奢望耶”
张教头亦笑道“若陈头领真得对我等冒犯不以为意,说不得还真是一位好将主也”
只三人说得熟络起来,却各自通了姓名,叙了家常,张教头乃出身将门的偏房子弟,父辈曾于西北任职,林有庆乃名将林广之子,鲁彦雄亦西北宿将之后,可谓出身相近。
由是三人愈发亲近,便相约结为异姓兄弟,且张教头有一女,林有庆和鲁彦雄各有一子,巧合的是两家的小子年岁亦一般无二。
由是三人相约,待得三人子女成年,张家女便择林鲁两家男儿其一为夫婿,而两个小子则同样效仿父辈结为异姓兄弟。
三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直让旁边一骑将笑道“鲁大刀,别个都来猎妖魔,只你这厮却跑出来认兄弟,好生不务正业也”
鲁彦雄亦笑骂道“泼厮休得耍嘴儿且去妖魔窝里捡你得金子去也”
那骑将哈哈一笑,却自策马与其他人等直往野兽人来处奔去。
而鲁彦雄却也与林张二人道“两位贤弟且随我来,咱们发财的时候到了”
林张二人下意识的策马跟着鲁彦雄同行,林有庆问道“鲁大哥此言何意这般地方何来发财之说”
鲁彦雄一边信马由缰,一边与二人笑道“两位贤弟却不知,妖魔虽然性情凶恶,却喜欢囤积金铜,拣选宝石等物。我等出来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