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王焕把老父亲的一片苦心给搞砸了。
话题扯远了。
王焕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与众兄弟分说那等绝巅人物的恐怖之处,因为他不是绝巅高手,无法度测他等的真正能为,便只好以“万人敌”称之。
随后众头领便按照王焕的吩咐,各自去作得相应的事务。
王焕自己更是骑快马直往京兆府而去。他不但要去寻找张开、杨温两员头领来助战,王焕更想去京兆府中寻些父祖的人脉关系,想办法疏通此中事也。
王焕可不想将自家弟兄们的命运交给那些个争权夺利的家伙。
若得只任人摆布,到时候不管谁胜谁负,他等作为小卒子都不会有甚么好下场。
只义军大营中宰牛杀马,军士出营狩猎野物,炖锅一字排开,却让士兵们感觉比早先在京师的那几天,官家遣使劳军的时候更畅快些。
只他等刚端上饭碗,痛快淋漓的啃肉喝汤的时候,大营外却响起了战鼓的声音。
有经验的老卒根据那战鼓的鼓点声,甚至能判断出这是有人在邀战。
大营哨位上的哨兵却见得一彪人马从远处的禁军营寨中奔出,前头是一员战将并数十名亲卫,各个顶盔贯甲,手持刀枪,身背弓弩,骑雄壮烈马,冲着这边的大营寨门滚滚而来。
在这几十骑战兵的身后,却还跟着两辆鼓车,分别由两匹驽马拉着。
只这些个厮们赶到义军大营近前,却自勒马停步,然后由几个力士敲响了战鼓邀战。
对于多以金鼓之声号令队伍的宋军来说,没有人能无视这般战鼓声的扰乱,很快便有人将情况报告到了贾敢跟前。
没办法,四营大军的四位主将,王焕。梅展。徐京各都因故不在营中,包括八位副将,也有几个不在营中。
大营中只剩下受伤的主将贾敢,以及四位副将主持营中日常事务每个营中一位。
这些个副将得了消息,却都大怒。
当下他等相互商议了下,然后留下一人守备大营,并禀报主将贾敢知晓。
剩下三人亦穿戴了甲胄,携了武器,却带着一彪手下纵马冲出大营,要与“来敌”斗上一斗。
贾敢左胸口被曹评一拳捣烂,几乎完全失去了斗战的能力,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连保持清醒处理军务都很难,因为他一直在不停的咳血。
随军郎中在为贾敢检查了一番伤势之后,却只无奈的摇头,言道自家对这般伤势完全无能为力。
就在这个时候,二狗却自出现在了贾敢的面前,他笑嘻嘻的与贾敢道“贾将军,我能帮你治好伤势,但是你得回报我一件事,但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贾敢却斜靠在榻上难以说话,只不停的咳嗽吐血痰,并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二狗。
二狗的面相太嫩,看着就很难让人信服的样子,只他这般突兀一说,贾敢如何能相信他,只当这厮是在说疯话。
二狗却故作恍然大悟状的笑道“哦我险些忘了贾兄被人捣碎了左肺,着急着吐血有些说不得话。没事儿看某家与伱顺一顺,保管让你可以痛快的开声言说。”
贾敢如何听不出二狗话语中的调侃之意,却是气得一阵猛咳,血痰突突的往外喷。
二狗不顾贾敢的怒目而视,却把手掌搭在他的左胸伤口处轻轻一抚,然后动用灵能稍稍修复了一下他遭受创伤的支气管儿。
随即贾敢就觉得自己嗓子不那么痒了,虽然左胸还是火辣辣的闷疼,却不至于总是咳嗽着吐血沫子,且每次咳嗽都会让他的伤口处一阵抽抽的剧痛。
他轻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