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阳公闻言,却是面色一变,叫道“四妹不要说笑为兄昨夜吃酒大醉,一时口无遮拦,实乃无心之举也阿妹莫要放在心上啊”
四娘子笑道“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哥了。我正是知晓你是无心之言,昨夜才没有当场发作所以我不会亲手杀你,却也不会救伱,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呢”
申阳公闻言,面色却是再变,惊叫道“四娘子此言何意甚么叫能不能活下来你是说有人要来杀我么”
四娘子将好看的食指竖在唇边,却嘘了一声,然后低声道“小声些,他要来了申阳齐天大圣记得口风紧些,可千万不要露了我的行藏,否则嘻嘻放心,只要我能达成心愿,你的血脉我会好生看顾,必不让她受得分毫委屈。”
“他来了,我可不想吃他撞见要保密喔嘻嘻”四娘子又说得几句,警告了一下申阳公,便自转身快步离开了。
二狗开着绝对寂静,顾自走在申阳洞中的长廊里。
当一众妇人绑缚了申阳公且自散去后,冷娘子几个便跑到申阳洞外,点起了作为信号的三盏灯火,招引二狗前来收尾。
本来冷娘子等人还想亲眼看着二狗处置申阳公,不过却被二狗坚决劝退。
这倒不是二狗有甚么轻视女子的念头,而是他自己身上亦缠绕着些麻烦,兼之申阳公并非孤家寡人,不管二狗杀不杀得申阳公,未来这厮的族类恐怕却来报复。
二狗自己是不怕死的,大不了损失一条命来了却恩怨。
但是那些个妇人及其家人却承受不住,故而二狗才将她等都摘出去,免得受了牵连。
二狗无声的穿过长廊,走进了那厅堂之中,却好看到正被裹缚在案几上的申阳公,此时的它就像一个蠕动的蚕茧,试图挣脱身上的素练。
如果这些所谓的素练只是普通的丝织品,或许申阳公还有些机会挣脱它们。
奈何这些素练都是混织了筋麻的特殊素练,耐拉伸性简直突破天际,哪怕只一匹这样的素练,申阳公怕是都很难破开,更别说如今是五匹素练叠加缠缚。
当二狗接近申阳公时,申阳公却是毫无察觉。
声音,气味儿,灵能波动,每一种有可能泄露二狗踪迹的破绽,都被绝对寂静收敛的丝毫不露。
只有一点,躲不开肉眼的直视。
不过当二狗真的被人看到的时候,那种突兀的感觉却也会让直视者感到某种莫名的惊悚。
申阳公也是这般,当它发现二狗时,二狗却早于不知何时站在了它的身侧。
便是申阳公有天大的胆子,却也惊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申阳公不能不害怕,要知道就算四娘子那等强横存在,却也不可能这般悄无声息的近得它的身侧,哪怕它喝醉了的时候也是如此。
但是眼前这个貌似不起眼的人类小子却就做到了。
申阳公强忍着心中的惊悸,硬着头皮问道“你是何人却来我申阳洞做甚”
二狗却不搭话,抽出龙牙利齿,对着申阳公不曾被素练裹着的脖颈处就扎了过去。
只不曾想,那老猿却自鼓荡外皮,撑得一口气儿,龙牙利齿扎在其脖颈上竟不能破开些油皮,便自滑开了去。
二狗又对着老猿的口、鼻、双眼次第下手,但只要申阳公紧闭窍门,二狗却仍然不能伤它分毫。
老猿见得二狗数击无功,却大笑道“人类小子,不管你从何而来,又因甚要害洒家,却不知洒家自有金刚之躯,浑身刀枪不入,你伤不得吾也”
二狗又连续试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