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金剑李助淮右第一快剑偌大的名头,我等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却也不敢出来与你放对啊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故而一众人等包括李、顾两铁甲锐士俱都连说不敢,只道愿听先生吩咐。
李助靠着威势收编得这些人,却才道“我意去找先前败退的人等,且收降了他等,再与那陈家小哥儿做些计较汝等可有甚想法”
众人皆称善也。
由此便带着一行人往他等早先聚集的秘密据点而去。
且说二狗与守真道人回得孟家庄后,守真道人却才向二狗请罪道“贫道冒昧违犯尊主的意愿,擅自去追杀那些个贼寇,却是罪该万死,还请尊主责罚”
二狗冷然道“你是道门高贤,自做的些主张,我一介乡野小子却又如何责罚得了你”
守真道人闻言,却翻身跪倒在地,抱拳肃声道“尊主何出此言您乃是未来的天下圣贤,莫说只是责罚某家的过错,便是让我立时自裁于此,李守真也绝无二话”
二狗皱眉道“你且先起来,我不习惯被人跪”
守真道人却跪地不起,急声道“尊主,自来我等与天台清宝一脉的邪修誓不两立,他等抓了我们的弟兄姐妹,从来都是百般折磨,死的惨不堪言我等但捉了他们,便是不能如那些邪魔一般折磨报复,也该杀之而后快何来放纵之理”
二狗哈哈大笑道“你李守真是不是也觉得我过于心慈手软哈哈哈我又不傻,纵恶行凶之害,我岂会不知你呀你自作聪明却是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待得过了明日,若你还觉得我手段不够狠戾,那我也只能自认软弱了”
守真道人闻言,却惊讶的问道“尊主此言何意莫不是莫不是您有甚算计不成”
二狗微微一笑道“莫问莫问你问了我也不会说,待得明日必见分晓哼此番我离开汴梁城,却不能这般灰溜溜的走须得给京师上下留点震撼的纪念,免得有人敢小瞧了我”
守真道人便是想破了脑袋,却也猜不透二狗到底想给汴梁城留点甚么震撼的纪念,只可惜二狗不肯说,他也不好多问。
待得他出了二狗歇息的屋子,在门外见得薛道原,却偷偷问了些疑惑,薛道原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尊主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晓他的算计你这厮就是莽撞,幸好尊主去的及时,否则岂不是被你给坏了事儿以后且长长记性吧”
守真道人有些羞恼的哼了一嗓子,却退到旁边,靠着门口的廊柱闭目假寐,歇养精神。
薛道原顾自笑了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屋内,只隔着门户,却见不得二狗身影。薛道原自叹了一口气,却也靠在另一边的廊柱上,亦闭目假寐也。
夜色凄冷,明月高挂,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充斥着秋瑟的萧杀。
直到黎明日出,金红色的阳光刺破薄雾,却才给万物带了些温暖。
但是,孟家庄外的大路上,却有一支杀气凛凛的军队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滚滚而来。
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的精锐之师,他们虽然没有全部装备全套的步人甲,但却人人披着镶铁甲,头戴铁盔,精铁打造的制式刀枪寒光如雪,可谓盔明甲亮,刀枪如林,徐徐而进。
早已起身的二狗一行人却站在孟家庄围墙的高处,几乎无不倒吸着凉气,看着那支不曾打出旗号的军队,看着他们如铁流一般滚滚而来。
他们并没有直接向着孟家庄的围墙大门进军,而是踏过一片庄稼地,来到一片比较空阔的围墙跟前。
紧接着十几个披甲力士却把好些穿孔带铁环的钢钎打入墙内里,用大锤砸实了,然后用粗麻绳穿了铁环。
每数十个力士拖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