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天夜里,惊蟾道人便凑足了八百两黄金,迫不及待的找二狗完成了交易。
看着那般白花花的细盐,只喜得惊蟾道人忍不住的直哆嗦。
时天降细雨,二狗却与他道“道长当知,这盐精平时见不得水,须得干燥放置,如这般淋雨多了,怕是要失些寸头哩”
惊蟾道人一边喜滋滋的说着“无妨”,却一边脱了衣衫道袍去遮盖盛装盐精的布袋。
末了,惊蟾道人却有些扭捏的问道“陈家小哥儿,老道我且冒昧的问一句,小哥儿作这盐精的方子,可有意出让么”
二狗心道来了,他却知刘家人早晚要问这话,只不想惊蟾道人竟于此时发问。
当然这并不是说惊蟾道人就有甚坏心思,正相反,这厮却有些个耿直了些。
二狗却故作不悦的说道“道长何出此言莫说我并无此意,便是有这意愿,你等买了却也无甚用处”
惊蟾道人惊讶道“这却是为何”
二狗冷笑道“这盐精出自普通的食盐,却能有如此的造化之能,你道为何却是我之异能力也天下间身具异力者多矣,却又有几个能如我这般可助人复生肢体残缺他等学不得我这般能力,便制不得盐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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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蟾道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盐精如此神效,却是小哥儿的复生异力之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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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却是一番嘻嘻哈哈之后,惊蟾道人又问道“不知小哥儿何时能再作一批盐精老道我好遣族中子弟来采买。”
二狗叹道“近些时日我需为他等修复残缺损伤,却抽不出时间制作盐精。”
这时二狗却想到了韩存保,他知道如韩存保在外带兵,靡费颇巨,正好与他一条财路,于是二狗却道“道长你却不知,当初我总共制得三石盐精,其中一石却赠与了好友韩存保,此时他正在西北用兵。公等若有意,可去寻他购买些,想来能有所得。”
惊蟾道人闻言,却是大喜道“多谢小哥儿告知,如此吾族多幸矣”
不久惊蟾道人便带着盐精离开了。
至于二狗,却背着八百两黄金,自去了庞师娘处。
见得师父师娘,二狗将这黄金的来历一说,直让两人惊喜不已,却道二狗竟还有这般生发的好手艺。
二狗笑道“徒儿我得此黄金,却不比其他,来路自正,恰好与师父师娘花用,须知,居汴梁大不易也。”
庞师娘却道“此金来得光明正好合与你这小子办些彩事也那李家小娘受你相看,却不能无有表示,这些个金子,且与她李家作订礼,以合礼数,待得日后你等成年议亲时,也好有些说头儿。”
二狗惊讶道“师娘,怎得说起这话我与那李家小娘子”
陈老汉却有些个小意笑骂道“你这厮却还不知羞你自与李家大闹一番,惹下一些孽债,却不知她家长辈亦来寻我等理论,言你小子花言巧语欺哄她家小娘子,却要你等三年五载不得见面。
若不拿些个好金作礼堵她家长辈的嘴脸,这些时日你又如何去寻见那李家小娘子耶”
二狗却躬身笑道“师父果然是熟手也却与此般事颇有见地思虑之周全,徒儿拍马也难及也我这就把金子送到李家去”
庞师娘却嗔笑道“回来毛毛躁躁的如何能成这般金礼之事岂是你个小辈能插手的且放在此处,明日你师娘我得亲自登门,好言相说议定,却才好奉上金礼”
二狗一想也是,就李格非那脾气,若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