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却摇头道“激将之法,与我无用我便直说了吧李公,非是我不肯应你,实乃我身份特殊,行不得科举,见不得功利”
三人闻言,却俱都有些不信。
李格非冷然道“你这厮总是满嘴借口我倒想听一下,你到底是甚样身份,竟行不得科举莫非是出身贱籍,又或是身家有私指身份有问题”
二狗坦然道“我之身份来历颇有玄奇,却是不可告之俗人也公等切莫打听,李公若有疑惑,直可询问尊夫人王娘子,她知我来历,晓我苦衷说与不说但在她念也。”
二狗说得此处,却顿了一下,然后又道“清照小娘子乃是某家认定的良人,纵李公乃尊长者,亦不能阻我之意也。在下言尽于此,公等且自专便是。
对了今日能得李公款待,小子感激不尽此兴尽之至,却该归矣小子告辞了”
然后二狗就在几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高唱着“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哈哈哈哈”却于大笑声中飘然而去
噫装完逼,拍拍屁股飒然离开,当真是爽的很
看着飞也似的跑走的二狗,李格非气得直哆嗦,他大声叫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如此狂妄之徒安敢狺狺与我哼”
这老李貌似愤怒的一拂袖,径直离开厅堂,却自往后宅而去,只留下晁补之和董武子两个在那里面面相觑。
却说李格非离开了厅堂后,却立刻收了怒容,急急来到后宅找到妻子王氏,直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李王氏听得丈夫所言,却是大怒,道“好胆陈家小狗崽子欺人太甚竟敢来咱家撒泼不行妾身这就去找那庞家女理论定要治她个家教不严之罪”
李格非听得,却是连忙拦住妻子,说道“娘子且慢动怒为夫甚为好奇,刚才阿宝便说得甚庞阿姑,娘子又说得庞家女,却不知到底是哪个人物”
李王氏看了看自家丈夫,却叹了口气道“相公你却不知,那陈家小子是个有来历的。妾身所言庞家女,正是这陈家子的开蒙之师,其人乃是庄敏公庞籍之长孙女,王荆公之次儿媳也。”
李格非听得庞师娘的身份,却是脑瓜子嗡嗡的。
没别的缘由,只因这庞氏的两个身份来历实在是太震撼人了,尤其是第二个。
当年庞氏被王荆公亲自主持改嫁,在大宋文人圈里却是引发了巨大的轰动,不过改嫁后的庞氏却立刻销声匿迹,却让许多有八卦之心的文人们少了很多乐趣。
便是李格非这般的清正之人,一听得庞氏的身份,却也对她改嫁后的过往颇为好奇。
不过李格非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向妻子打听那庞氏是有些不合适的,他却换了个方式问道“那陈家小儿自言身份特殊,参与不得科考,还说娘子你知晓其中缘由。娘子你说好不好笑娘子你怎会知晓他”
李王氏却叹了口气道“这事儿妾身却还真的知道缘由,那狗崽子所言不虚,他确实不能参与科考”
李格非的眼神一凝,却问道“哦这是为甚么他可是有什么苦衷不成”
李王氏有些烦躁的说道“其中因由妾身不知道该不该说与相公知晓”
李格非笑道“娘子你我夫妻之间,有何样话不能说得若真的不方便,为夫不问便是。”
李王氏只心中大骂二狗那厮给自己找麻烦,此时此刻,她又如何能不给自家相公一个说法。
她却道“相公,其中因由倒也非不能说,只我担心相公你守不住秘密,却给咱家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