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入得屋内,但见一女刺客口衔短剑,四肢下垂,只以脊背之力鱼跃飞腾,却早刺伤得宗家老仆,然后又腾身扑击宗氏一对小儿,便宗夫人挺短剑相迎,也挡不过她的舍命一击。
二狗看得分明,把手中长枪激射而出,那枪直接刺穿了女刺客的胸口,将她活活的钉在了地上,却是挣扎也难,只得嗬嗬待死。
不远处早被二狗电疗麻痹的女刺客见得他空手,却不顾浑身的僵直,挣扎着却来刺二狗。
二狗闪身握住夺了她刺出短剑的手腕,双手用力一扭,直接反插入女刺客的肩头,那女刺客人忍不住惨叫一声,却亦被钉在地上,暂时失去了反抗之能。
二狗检视状况,不知来历的女刺客两退两重伤,算是暂时解除了危险。
只己方这边宗夫人受得几处轻伤,两个孩子受了些惊吓,唯有宗家老仆受创极重。
那女刺客趁着二狗不在屋里,却以口衔短剑,欲要突袭两個孩童,宗家老仆却及时发现,直接以身挡之,却被女刺客的短剑刺中了后背,他及时发出惨叫,即是受创疼痛所致,也是在警示二狗屋内有险。
宗夫人揽着两哭泣的小儿,只低声哀哀呼唤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仆。
二狗近前查看,却见他左肩胛骨下有一杯口大小的穿刺伤,内里血液汩汩往外冒,而老仆的口鼻里亦不停的往外溢血沫。
后世的电视剧里常有那种人物遭受重创后,临死前巴拉巴拉的说一大堆鸡皮肉麻的狗血废话的场景,可惜现实中这种情况却基本上很少出现。
正经来说,但凡受到创伤而不曾立刻身死的,都是有拯救回来的可能的,区别在于有没有拯救的条件和技术。
二狗在稍微查看过后,便知晓若得他肯尽力施救,这老仆却还能挽救回来。
二狗只犹豫半秒钟,便决定先救人要紧。
他探手将一张几桌扯来横放,然后将那老仆侧身横躺其上,随即又撕掉他身上的衣服。
只这几番动作,却疼的那老仆连呕几口污血沫子,低低呻吟了几下。
宗夫人见得二狗行径只是不解,却道“二狗兄弟,我家陈阿叔乃是将死之人,你何以糟践他的身子”
二狗只喝道“我这是在救他休得多言,且带孩子转开,此般血腥之事不宜让小儿旁观”
宗夫人自是不信,只不等她继续追问,二狗却捡起一把刺客遗落的短剑。
那短剑只二指宽两厘米左右,尺半长,剑身以不知名合金打造,薄如锡纸,轻似蝉翼,却又坚硬无比,虽巨力相加亦不能使其弯曲分毫。
这把短剑正是刚才女刺客刺伤宗家老仆的武器,只这剑曾被二狗以枪对击,又刺伤过人,剑身上却无有丝毫印痕,且滴血不沾。
二狗却以灵能化作电击,对短剑进行了电离杀菌消毒,然后又他对着老仆的脊柱震颤一击,使他对脑袋以下的身躯失去了知觉。
治疗手术开始,二狗在伤者身躯左侧的肋下进行了一个半边环切,却是切开了他的腹腔,在这个过程中二狗以灵能电击其切口处的那些血管,予以节点止血。
借助腹腔连通胸腔的空隙,二狗借用灵能触觉“看”到了老仆体内的创伤。
却是他的左肺被切开了巴掌大小的口子,无数的血污并血沫淤积那处。也亏得那刺客手脚用不得力,只能靠脊背撞击地边和墙壁腾越,这般动作不能持久滞空,却使得她刺中老仆时不由自主的往下墜,带动剑刃上扬,虽得导致老仆内部的创伤面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