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站在外缘,却是看得心中怒气滚滚,杀意腾腾,他高声喝道“尔等且都听好此地的恶贼俱吃我打杀你等须助我作一事,我便放诸位回归地面,各自归家。”
一干人听得清楚,却俱都不敢相信,二狗直重复了数遍,方才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妇人带着些恐惧的情绪问道“敢问官人真要放我等归家么”
二狗道“我自来言出必信,从不欺骗好人。”
那妇人听得有些個底气了,叉手万福,问道“不知官人有何事要妾等妇人小儿帮忙须知妾等皆力微体弱,作不得甚事,只怕误了官人的大事。”
二狗笑道“这个却简单。我自打杀了这里的一干恶匪,只有个妇人虽有些心思不良,我不知她恶迹如何,却不好定她生死,正要找你等询问,看看她到底该不该死”
那被二狗扔在一边的汪解生却哀求道“胡兄弟,我那妻子也是个可怜人,她做得恶事只需算在我头上便可,还望胡兄弟慈悲,能饶她一条性命。”
二狗却道“汪解生,你也莫多费唇舌。在我这里,恶人就是恶人,做得恶事自当受得恶罚。你的罪业你自担,别人的罪业你也分不走那妇人该不该死,你说了不算,只有这些受害之人才有评判的资格。”
汪解生听得,却面色惨淡,垂目不再言语。
一众妇人、童子却结伙作伴,相互扶持着出得禁闭之处,来得二狗杀人的现场。
她等却见一地的尸骸,包括此处的头目任森的尸首亦然在列,有些个见识的妇人童子却俱都松了一口气,此时她们才确信二狗这位恩人并没有说谎。
那汪解生的妻子此时却依然在那里低泣,她见得一众妇人童子出来,却忽的起身发出一声悲呼,直叫了一声“相公”,然后朝着那汪解生扑将了过去。
众人一时不曾反应,只二狗却拿沥泉枪往前一拦,冷笑道“且住你这妇人先别忙着哭,一会儿有你哭的机会。”
他却指着她,与那些妇人童子问道“这妇人可作得甚恶事么”
一众妇人童子见得那汪氏的模样,却俱都浑身似筛糠一般颤抖,好些童子直忍不住大哭起来,有些个胆小的妇人更是跌坐在地上,好似见了甚恶鬼一般。
只那最大胆的妇人颤抖着说道“恩恩人,这女首领于此般最是恶毒不过,我等惧怕她甚矣”
那汪氏听得,却忽的扭曲了面孔,厉声作色道“贱婢安敢妄言只道我往日管教的轻了么”
二狗见不得她猖狂,却一抖长枪,直将汪氏的双腿抽折,任由其在地上哀嚎翻滚。
二狗冷笑道“在我面前,岂容得尔等邪恶之辈张狂作势那些个妇人,你等且说这厮的恶行便是有我在此,但看谁人敢来作妖”
这些个受害者得了二狗作撑腰的底气,却是终于敢说话了,纷纷把那汪氏的恶行揭了个底儿掉。
说来这无忧洞里的恶徒掠夺妇人童子,除了少数用来自行淫乐之外,大部分却是调教了送去他处卖了。
只买家各不相同,既有官宦之流,亦有富豪之家,许多个青楼瓦子、佛寺庙宇也有她等的去处。
这些个“货品”在卖出前,须得进行严酷的调教,免得出去后引发祸端。
而汪氏却正是任森这伙人当中专司调教人的,干调教人这行当须得胆大心细,心毒手黑,冷酷绝情,不然却是干不好差事儿。
按照这些个妇人所言,且不说汪氏对她们的折磨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