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后,五十多岁的韩存保与正当壮年的梁山五虎将之一的双鞭呼延灼恶斗数百回合,几乎活活的拼死对方。
现在的韩存保更年轻,气力更足,或许武艺不及二十多年后那般老辣,但绝对不可小觑。
韩存保愿意为相州群豪出头,来找二狗的麻烦,主要原因就是对二狗的身手颇为好奇,想要与他称量一下,这是任何一个“无敌”高手基本上都具有的自信心和挑战欲,至于什么相州绿林的名声之类的东西倒还是次要的。
所以当二狗提出比斗时,韩存保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个比斗的时机对韩存保来说有些不对。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军队角逐,同样也适用于個人的单挑比斗。
除非是双方的实力差距过于悬殊,否则勇气同样是影响个人对决的极重要因素。
这个时候勇气也叫锐气。
偏偏韩存保自与二狗遭遇,几番接触下来早已锐气大失,而他与二狗之间的武力差距并没有达到可以忽略勇气的加成的地步。
故而双方的这场比斗,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韩存保是不公平的。
好在两个人只是友好切磋,并不涉及生死,所谓的不公平也就无所谓了。
一般江湖中人比斗,大都是选择步战,没办法,骑战成本太高,毕竟谁家混有活力社团的古惑仔能天天开着超跑搞事儿啊
不过韩存保却不然,他有骏马可骑,且还不止一匹,平日里也大都以习练骑战为主,故而对他来说骑战无疑是更具有优势的比斗方式。
所以韩存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与二狗比骑战。
他看了看二狗身边的那头驴子,驴子与马的差距自不待言,而且二狗的驴子更无鞍座,别看二狗先前骑驴劈了那妖人,实则是骑着光背驴上的阵。
说来二狗带着三德驴儿出门,其实大部分时候也不是用来骑乘的,更多的是当作驮运行李物什的驮兽来用。
若他二人只这般各自骑了马和驴厮杀,便是韩存保胜了,怕也要为人所笑。
故而韩存保颇为豪迈的说道“小哥儿的坐骑无甚鞍座缰绳,打斗起来怕是不堪驱使,韩某的这几匹备用坐骑虽也粗劣,倒也可堪一用。汝尽可挑选一匹来骑,当然,我这匹嘶风兽不行,她性子太烈,只怕你把握不住。”
二狗本想拒绝,却忽的眼珠一转,只笑道“那感情巧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烈性之马。韩郎君且毋须担心,但我降伏你这匹烈马不得,便自认输的一阵。”
韩存保听得嘴角一抽搐,说甚马烈还是其次,实则韩存保这嘶风兽却是真正的宝马良驹,若放到东京城里,没个万贯休得看顾与它。
便是韩存保为了得到这匹好马,却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哩他纵使再豪爽大气,却也舍不得将嘶风兽让与别个骑乘。
韩存保一时有些踌躇,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一人忽道“小哥儿切莫自讨苦头哩韩郎君这匹嘶风兽可不是好脾气,等闲不让人近的身前,小心吃它蹶子伤了筋骨”
二狗只笑笑道“无妨,我若近它不得,便只好认输哩”
韩存保却也是忽的醒悟对呀便是某家为了驯服这宝驹,却不知花费了多少时日,吃了几多苦头哩眼前这小哥儿纵然有些手段,却也不可能转眼间就能让嘶风兽服帖,这却不是送上门来的彩头儿么
韩存保也笑了,只道“我劝小哥儿还是不要选嘶风兽了吧非是韩某吝啬,实则这马真的性烈无比,小哥儿若是一上来就认输,却不怕折了锐气么至于那甚么彩头啥的某家倒也不曾在